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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取而代之,北侯也比戚白琬和戚白琰有資格!」裴綽亦是冷笑:「龐將軍別忘了,北侯不姓北,他也姓蕭,甚至出自高宗嫡脈。」
龐奉山聽裴綽此言,一時無語,他默了半晌才又道:「你…你們果然狼子野心!」
「真正狼子野心的不是我們,而是戚後和中書令,龐將軍不要忘了,如今大周北疆的太平是誰的功勞,是您嗎?是戚後與中書令嗎?是侯爺一手打下來的太平,若非有侯爺駐守邊疆數載,將他們擊退,你覺得對大周垂涎三尺的靺鞨,如今已將那座城池收入囊中了?」
「侯爺若真狼子野心,為何要折損自己的兵力去抵禦外敵,為何不聯合靺鞨,早日將長安攻下稱帝?還用等到今日,與你在此處消耗嗎?」
裴綽話落,見龐奉山再次陷入沉默,他緩了緩,才又開口:「我能理解龐將軍的不信任,但是敢問龐將軍,您就全心全意相信戚後與中書令嗎?」
「少辰雖是晚輩,卻也知道您與前攝政王…都是先帝留給陛下的左膀右臂,攝政王府那般慘烈的結局,即便隔了幾年,我想龐將軍一定還記得很清楚。」裴綽一邊說一邊默默觀察著龐奉山神色的變化,再提到攝政王府最後的結局時,果然見到龐奉山瞳孔輕輕震動。
裴綽繼續道:「攝政王究竟有無錯處,龐將軍是明眼人,自然知道這是一場靈後設計的陰謀,那在下敢問龐將軍,唇亡齒寒,兔死狗烹,您真的相信戚後有朝一日,不會將陷害攝政王府的伎倆用到您和您家人身上嗎?」
裴綽說話聲音不大,語調更是平緩,可這幾句話出口,卻比方才,那幾聲激烈的爭執更有效。
他明顯看見龐奉山的身軀一震,他望過來的眼神,也是滿滿的震動。
裴綽趁熱打鐵,繼續真誠說道:「龐將軍,我裴少辰以項上人頭擔保,蕭放若有不軌之心,我裴某人受天譴,不得好死。」
龐奉山默了默:「你又不是蕭放,何必替他發這等毒誓。」
「因為我信他,我知曉他的為人,所以我敢發這樣的誓言。蕭放若是亂臣賊子之輩,我裴綽又怎會與他為伍?」
龐奉山聞言不再說話了,他垂眸盯看著書案上的兩道聖旨,許久許久……
裴綽也不再開口,有些事,終歸是要龐奉山自己想明白。
「說實話,太后也好,北侯也好,我龐某誰都不信,是我無能,這些年來,眼看著攝政王府的光景,選擇了明哲保身。我並非是那貪生怕死的鼠輩,可是我捨不得我的妻兒與我一同受罪。」龐奉山說時,眼底微微發紅。
裴綽從前一直風流長安,早也聽過街巷傳言的官家密事,龐將軍一生未納有納妾,只娶了一房夫人,聽聞龐夫人是龐將軍的遠房表妹,二人兩小無猜,一同長大,感情甚篤,十分恩愛。還聽說先帝早年還有意將最小的妹妹永碩公主嫁於龐奉山,駙馬恩榮,龐奉山卻為了龐夫人拒絕了,甚至不怕為此得罪了先帝與永碩公主。
「此番太后拿著聖旨讓我出兵,我是有猶豫的,可是那上面蓋著陛下的玉璽,我望著那玉璽,就想起先帝臨終前的囑託,我愧對於先帝啊。」龐奉山長嘆:「我不知如何為陛下盡忠,就想著此番出兵迎敵,能解陛下之憂,也算是不枉先帝的囑託。」
「但龐將軍可想過,這道聖旨究竟是不是陛下的本意?」
「先帝生前便格外忌憚中書令,提拔您與攝政王,也是為了與中書令對抗,可是如今,龐將軍是否反被中書令利用了?」
龐奉山垂頭:「我慚愧啊。」
「事到如今,龐將軍若真想為陛下盡忠,便即刻撤兵離開。若非有您所率的親衛軍在,長安早已解救。」
「裴公子放心,我會撤兵的,你說得對,我的確忌憚攝政王府的下場,其實圍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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