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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在蕭啟年床榻前一直守到天矇矇亮,她不敢在此熟睡,怕有宮女進來識出她,或是靈後突然前來,蕭啟年後半夜睡得很熟,孩子到底是心大些,更快樂些,只要睡著了,完全不會去思慮煩心事。
北歌算著時辰,再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宮女進來喚蕭啟年起床梳洗,她便起身,將軟墊歸位,慢慢從宮殿側門退下去。
蕭啟年也是個聰明的小孩,白日裡還一如既往與一眾宮女打鬧,隻字不提北歌的存在,也不嚷著北歌在白天陪他玩。
等到了晚上,他將一眾宮女遣退,才親自跑到後殿去找北歌。
從前北歌晚上都會陪蕭啟年玩鬧一陣,聽他將他曾經的光榮事跡,今晚北歌留了兩盞燈,將蕭啟年抱到案前,檢查他的識字。
靈後曾經迫於朝中壓力,為蕭啟年請過老師,但她從不拘束著蕭啟年,任由他無法無天的胡鬧折騰,最後生生將老師氣走,便再未提過此事。
而她為蕭啟年請的老師,也是親近戚家的官員,真正的博學大儒,是不會被一個不懂事的小孩氣走的。大概那位老師也清楚,靈後不喜歡他教導蕭啟年,明哲保身,他也聰明的請辭,順了靈後的心意。
只是可惜了蕭啟年。
北歌帶著蕭啟年看了最簡單的一則論語,果然他識字不多,更別提會寫出來。他現下握著筆,連他自己的名字都寫的歪歪扭扭的。
北歌忍著頭疼,開始一筆一劃教蕭啟年寫字。
雖然蕭啟年識字不多,但慶幸他是聽話的,她抱著他練字,他也不會胡鬧,甚至學得有模有樣。
北歌見蕭啟年將「朕」字慢慢寫出了形狀,不由問道:「你說你母后曾給你請過太傅,為何要鬧著不學?」
「他講的朕聽不懂,朕聽著頭大。」蕭啟年嘟嘟嘴。
「他都與講什麼?」北歌好奇。
「他說西邊發大水,要如何鑄造一個高高的牆,然後將洪水擋住什麼……朕那裡見過大水,朕哪裡會知道…朕若答不出來,他還要訓斥朕,朕討厭那個小眼睛的老頭。」
北歌聽著心上不由默了默,看來她之前還將那個太傅想的好了些,若只是明哲保身她無話可說,人活一世,不是誰都有兼濟天下的覺悟,不是誰都有為天下大義捐軀的覺悟,人想要好好活著,再正常不過,她可以理解那位太傅不願蹚這趟渾水。
只是他若有心教歪陛下,有心講晦澀難懂的事情給剛剛啟蒙的陛下,讓陛下產生厭學的心裡,從小便對政事懷有排斥,那便是其心可誅。
如此看來,蕭啟年及時將他趕走也是幸事,畢竟現下他還是願意和她一起習字的。
北歌看著蕭啟年將「朕」字寫的越來越好,輕輕拍了拍他瘦小的背,鼓勵道:「陛下真聰明,再寫兩個,我們就可以學習新的字了。」
蕭啟年備受鼓勵,寫的更快起來。
北歌用一個時辰,教會蕭啟年五個字,天色不早,她將他抱到床榻上,再與他講了一番這五個字的含義,又陪著他做了個小遊戲。
「妾與陛下一起閉眼回憶這五個字,誰先將這五個字全部回憶起來,誰就先睜開眼睛好不好。」
「好!」蕭啟年很有興趣,立即閉上了眼睛。
北歌一直睜著眼看著蕭啟年,等了一會,見他像是要睜開眼時,連忙將雙眸閉上。
過了一會,一隻軟乎乎的小手搭上她的鼻樑,小孩子的氣息貼近,落在她的眼睫上:「和安姐姐睜眼啦,朕贏啦!」
北歌借用每晚睡前的時間教蕭啟年練字,他記憶的速度越來越快,從每晚五個到每晚八個,有一晚還記住了十個。
時間緊迫,北歌將詔書的內容盡力編寫的簡潔,讓蕭啟年儘快寫好上面的字。
又過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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