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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聽見蕭放的威脅,心頭一凜,卻還是反抗的質問道:「你憑什麼關我!我們不是鄭州城民,你有什麼資格扣押我們?」
他卻再不理她的言語,大步向門外走,他踏出房門,站在臺階上,丟了一句話:「就憑你欠我的。」
蕭放出了房舍,一路朝西院去。
白寒之與白溫之是隨著第二支隊伍歸城的,比蕭放晚上一步,他們方到刺史府中,便被焦急等候在屋院外的連祁告知了今晚的情形。
白溫之擔心不已,急問北歌的下落。連祁也不甚清楚,只知是被侯爺單獨關了起來。
相較於白溫之的無措,白寒之較冷靜些,在他撞見北歌的第一日,他便知道紙終究保不住火,蕭放早晚有一天會知道北歌回來了。
連祁不宜在西院多停留,他前腳剛走,蕭放便從東院來。
白寒之命雲桃與雲枝將白溫之帶回房間,他獨自上前迎接蕭放。
蕭放低眸看著身前作揖的白寒之。
北歌來找葉老看病,他們兄妹二人不可能不知情,倒是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將北歌藏了這麼久。
白寒之看著蕭放森寒的面色,微撩衣擺,直身跪了下去,他拱手請罪:「郡主一事,在下有罪,還請侯爺責罰。」
白溫之被侍女強行請入了房內,她不放心的站在窗前向外看,忽見白寒之屈膝跪地,她心頭一震,一瞬紅了眼。
是她先跪地求他,他不忍她下跪,現下他自己卻要跪地求人。
這件事都是她的錯,是她逼著他隱瞞,到頭來怎能讓他替她在侯爺面前抵罪。
白溫之快步離開窗前,向屋門外走,雲枝雲桃見了,連忙上前阻攔,尤其是知情的雲桃,她道:「小姐,和安郡主害您害的還不夠慘嗎?現下侯爺動怒,您就聽莊主的話,好好在房中待著,以免牽扯自身。」
「不行,此事是我的錯,憑什麼讓兄長替我承擔,侯爺即便要懲罰,也該是我受罰。」白溫之態度堅決,雲桃二人如何也攔不住,只能眼看著她跑出房門。
蕭放俯視著跪地請罪的白寒之,正要開口,便見白溫之從房內跑了出來。
白溫之快步跑到蕭放身前,緊挨著白寒之身旁跪了下去,她仰頭看著蕭放:「侯爺,郡主一事都是妾的錯,是妾逼著兄長隱瞞您,此事與兄長無關,妾願意承擔一切懲罰。」
白寒之側頭去看白溫之,忍不住厲聲喝道:「誰許你出來的!回去!」
「侯爺,兄長對您忠心耿耿,都是妾不懂事,求您不要責怪他,都是妾的錯。」白溫之紅著眼眸說著,接著彎身重重一叩首。
白寒之見了,心上狠狠一疼,他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禁用力握拳,他低下頭,有些無力的說道:「是在下平日太慣著溫之,是在下管教不嚴,侯爺…」
「夠了。」蕭放開口打斷,他看著跪在身前的兄妹二人,他倒是一點沒冤枉她倆,果真是個個知情。
他不知道該說北歌膽子大還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他身邊,一院之隔,哄著他的下屬,一起隱瞞著他。
「你們兄妹二人互相脫罪,到底想讓本侯罰誰?」
蕭放話落,白寒之二人一時都不說話。
「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則本侯一個也不放過。」蕭放說罷,路過二人身側,向屋內走去。
白寒之率先從地上起身,隨後他低身將白溫之從地上扶起。
她通紅著眼看他,帶著哭腔:「…對不起。」
他只嘆了口氣,握在她肩頭的手,更緊了緊。
白寒之命人去竹苑將葉老喚來。
屋內蕭放坐在坐榻上,白寒之兄妹並肩站在一側,雲枝小心翼翼的奉上了一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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