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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首搭著北簫的脈,面色漸漸凝重,似是陷入了沉思,許久他才收回手,轉身朝向賀穆:「啟稟陛下,北公子的病只怕有些麻煩…」他說著下意識看了看北歌的面色,接著道:「…此症格外古怪,像極了數年前姝懷太妃所得的病症。」
賀穆聞言身子不由一震,姝懷太妃所患的乃是不治之症啊!
他握在北歌肩上的手不由一顫,他怕北歌察覺,連忙鬆了手,他將大手垂在身側,盯視著院首:「朕要你們準確的訊息。」
院首聞言先是沉默片刻,接著對賀穆深深一禮:「請給臣等兩日時間。」
北簫被從青桐館仔細挪回了疏光殿。
經了一下午的太醫會診,北歌的心已經無法平靜。疏光殿內,賀穆教人傳了晚膳,他望著守在北簫床榻邊一動不動的北歌,心臟像是被什麼緊緊攥住,舒展不得。
他輕著腳步走上前,從後輕輕擁住她:「別太憂心,一切有朕和諸位太醫呢。」
她感受著身後的力度回頭,哭了一下午的美眸紅腫,她看著賀穆:「穆哥哥…姝懷太妃患的究竟是什麼病?」
他神色微深:「太醫們還未確診,未必就是姝懷太妃的病症,你身子才好,太醫叮囑切記憂思,不要亂想,別怕,一切有我。」
他的懷抱溫暖,北歌靠在賀穆的臂彎裡,漂泊的心漸漸有了著落,她的害怕被他溫柔的滿是力量的言語融化,有絲絲安慰與暖意佔據心田。
賀穆哄著北歌吃飯,他抬指蹭了蹭她布滿淚痕的小臉:「你若把自己累壞了,等簫兒醒了,是要自責的。」
北歌聞言,心知北簫孝順又懂事,只得乖乖用膳。
賀穆知道北簫生病,北歌很難有胃口,早早吩咐膳房做了許多她愛吃的菜,他同她對坐在長案前,他執著筷子,不住的向她碟子中夾菜:「多吃些,我還命人餵了湯,你的身子要多補養,大意不得。」他嘴上不停,手上也不停,很快北歌手邊的碟子已堆得高高的。
賀穆的話環繞在耳邊,北歌此刻卻聽不進去,她腦海中裝滿了北簫,她一回神,瞧著手邊堆滿的碟子,不由抬頭:「穆哥哥,我吃不下了……」
他目光落在她素手端著的白瓷飯碗裡,堆得小丘似的米飯,只吃下小小的一尖,他夾入碟中的菜,也幾乎未動。
「再吃些好不好?」他哄她,接著命人將爐上溫著湯端來。
賀穆放下碗筷,親自盛了一碗湯雙手遞到北歌面前:「先喝完湯,喝了湯就能再多吃些飯。」
北歌看著眼下賀穆雙手捧來的湯,她一抬眸便對上他眼中殷切的目光,她雖著實沒有胃口,可卻不忍讓他失望,她抬起小手正要接過湯,卻見他端湯的雙手突然向後躲開,緊接著,他從長案前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碗底太燙了,我端著餵你。」
北歌聞言一時說不上心頭的滋味,說是感動,又不單單是,她只是看著他,眼底酸脹的厲害,她怕他擔心,最後終究是忍住了。
賀穆端著湯碗,他用勺子盛了噴香的湯,送到唇下輕吹,他估摸著溫度應該正好入口,便小心翼翼的遞到她唇前,一邊餵她一邊問:「燙不燙?會不會燙?」
北歌搖了搖頭:「不燙,」她說著欲接過碗:「我自己可以的。」
他卻依舊躲開,堅定說著:「我餵你,」他說著又餵了她幾口湯,接著放下湯碗拿起一旁的飯菜,哄著她:「吃一口。」
北歌瞧著遞到嘴邊的菜,不好意思躲開,只得張口乖乖吃下。
賀穆見了,眉眼不由染了笑意,他用著這種方法,半哄著,餵北歌吃下小半碗飯,許多菜和一碗湯。
北歌吃飽了,他卻幾乎一筷子都未動,菜色已經溫了,他碗中的飯也漸涼。
北歌吃過飯,又跑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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