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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賢很快就要成年了…我這輩子也就這一個兒子了,總不能讓他娘當個沒名沒分的妾,日後他娶妻、入仕都不好看。」
戚白琬冷笑一聲:「想要抬舉她們母子也不是沒法子,若是嫌棄母親連累了兒子,就去母留子,到時候本宮一定給足那鄉婦臉面,哀榮也是榮,哥哥且好好想想吧。」
日光燦爛,晃得戚修賢眼睛有些疼,他卻仰頭朝天下的圓日直直望去,皇宮四方的天,那日頭看上去極遠,不及他在城郊老房子時望的真切。
戚修賢從刑獄司去了桐音館。
他本想看望一下北歌,但見興平守在外面,便知蕭放也在內,戚修賢不打算再進去,只是與殿外的興平打了一聲招呼,勞他替自己向蕭放轉達一聲,已經見過戚白琬,現下出宮去了。
戚修賢出了宮門,一路朝長安城郊的墳冢處去,他的母親葬在那裡。
戚修賢一直在戚母墳前坐到日落十分,斷斷續續說了許多話,他提了兩壇酒,最後都喝的精光,原本他酒量不錯,這些酒本足以醉倒他,今日不知怎得,竟伏在戚母的石碑上生生睡去,再醒時,天際一片漆黑,只可見銀河一彎,繁星破碎。
他即便報了仇,到底也還是這世上最孤獨的人。
蕭啟年被救回宮後,接連暈了幾日都不見醒,葉老日日連著為蕭啟年把脈,漸漸察覺出不對來。
這日葉老前來桐音館為北歌送來最新研製出的藥膏,順便向蕭放言明瞭此事。
蕭放聞言不禁蹙眉:「你是說皇上體內有毒?」
「倒也不知毒…老朽猜測陛下應該常年服用某種藥物,這藥物本身無毒,可卻過於剛強,即便是成年人長久服用都不能消受,何況陛下年歲尚幼,如此積年累月的喝下去,再過十年,待陛下成人時,只怕身子就耗空了。」
「老朽以為,此番因是陛下跟著軍隊折騰,體內本虛弱,又受了外傷,才會昏迷這麼久才不見醒。」
北歌坐在一旁,聽見葉老和蕭放的談話,不禁想起前陣子,她陪在蕭啟年身邊時,他的確日日都會喝御膳房送來的湯藥。
他自己說是因著了寒涼才如此,她雖瞧著他人很精神,沒必要日日喝這苦湯藥,可她終究不通醫術,也未曾想過,會有人在他的湯藥裡動手腳。
戚白琬就算再不喜蕭啟年,但如何也不該傷害她親生的孩子,而且有蕭啟年這個皇帝在,才有她這個太后,她應該也不會傻到與觸碰自己榮華富貴,滔天權勢的根基。
「我曾聽陛下說,是因他冬日感染了嚴重的風寒,才一直湯藥不斷…只是那些湯藥都是太醫院搭配的,在用藥上不應該出現如此淺顯的錯誤啊。」
葉老聽北歌說,蕭啟年的確有日日用藥時,大抵就將自己的推斷證實的十有七八,不過他也疑惑,堂堂御醫院,怎麼可能配錯天子的用藥,而且一個治風寒的方子根本不難,除非……是有人故意為之。
蕭放聞言,沉默許久,他問葉老:「那可有法子能解陛下的病症。」
「臣需先知曉陛下從前都服用了什麼藥…一切還得等陛下醒後才能下決斷。」
蕭放思索片刻,隨後召來連祁,命他帶一隊人馬護送蕭啟年去行宮安靜養病,葉老隨行。
然後再派人去京中太醫院院首府上,將院首召進宮來問話。
葉老和連祁都離開後,蕭放從床榻上扶起北歌,扶著她在屋內慢慢行走,活動筋骨。經過蕭放細心照顧,這兩日北歌可以已經可以下床緩慢行走。
蕭放扶著北歌走了一會,便將她抱回床榻上,他用清水浸濕了帕子,輕輕擦拭她額上的細汗,又替她脫了鞋,抱著她的雙腿慢慢放到床上。
蕭放安頓好北歌,本想哄她小睡一會,卻見她一直睜眼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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