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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修賢只覺自己的四肢連帶著五臟六腑都在顫抖,他開啟牢門,一步一步走進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山火海上,他站到北歌面前,險些踉蹌摔倒。
這布滿周身上下的縱橫交錯的鞭傷刺得戚修賢雙目疼痛,透過破碎的衣料,他看到的是一處處皮開肉綻的傷痕。
戚修賢的心臟如鼓,似是要跳出來般,他顫抖著緩緩抬手,去探刑架上北歌的鼻息。
那一抹淡若無存的氣流打在他的指尖上,戚修賢只覺心上卸下千金重,他連忙抬手去為北歌鬆綁,他將北歌從刑架上抱下來的那一瞬,周身又是一震。
他怔怔的望著北歌的頰側,許久緩不過神來,在她原本精美若白玉般無暇的面上,驀然多出一道長長的傷疤來。
像是世間最毒的惡破壞掉世間最絕的美。
戚修賢不禁顫抖著閉眼,他早知他這所謂的姑母並非善類,卻沒想到她竟能陰毒至此。同是女人,她怎能下得去如此狠手?
戚修賢輕輕的將北歌橫抱在臂彎中,生怕觸到她的傷口,碰疼她。
靈後和蕭啟年被那名侍衛護送著,一路選擇偏僻小路抵達皇宮後門。
中書令戚白琰已經率先撤離,他留下的馬車和幾名侍衛正等在宮外角落處。
靈後在馬車上等了許久,也不見戚修賢帶著北歌前來,陳尚宮在一旁望了望天,不由開口勸道:「太后,您等了這些時辰,再等下去只怕就要危險了…不如您和陛下先離開,奴婢替您在這裡等著表公子。」
戚白琬坐在馬車上,聽著陳尚宮的話有些猶疑。
皇宮城牆之內,驚慌喧鬧的聲音似乎愈來愈近了。戚白琬咬牙閉了閉眼,她想不明白,她甚至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前不久,她還收到前線的線報說蕭放被困,糧絕兵乏,再要不了多久便能將他擒下。
怎麼轉眼,他便攻破皇宮,龐奉山呢,她留在前線的督軍呢?竟都死了嗎?
戚白琬控制不住身子因氣怒而起的顫抖,她萬分不甘,可身邊留下的護衛都在耳邊勸她以大局為重。
什麼是大局,就是坐在她身邊,這個毫無作用的小皇帝。若是沒有她這個母后,沒有戚家在背後支援,單單蕭啟年這通身的皇族血脈又算得了什麼。
偏偏此時此刻,眾人還是將他看得最重。
一牆之隔,戚白琬似乎已能聽見敵軍前來追捕的步伐,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她望著車外的陳尚宮叮囑吩咐:「一定要將北歌給本宮捉過來,本宮就算日後敗得一敗塗地,也要先殺了她為本宮殉葬。」
陳尚宮默默望著戚白琬接近扭曲的面孔,耳聽著她的話,口中的回答數年如一日:「是。」
陳尚宮站在宮牆下,望著戚白琬所乘的馬車愈漸愈遠……
蕭放俘虜了趙信。
趙信所帶領的御林軍衛,跑的跑,降的降,連祁帶著幽北大軍,迅速佔領了整個皇宮。
趙信被五花大綁押到蕭放面前,他仰頭看著多年不見的北侯,不禁冷笑一聲。他心猜,蕭放定是要詢問太后與陛下逃離的方向,他暗暗發誓,便是死也絕不透露陛下的行蹤給這等叛臣賊子。
趙信等著蕭放的問,以便義正言辭的痛罵他一頓,卻不想,蕭放開口的第一句,便教他一怔。
蕭放看著被下屬壓過來的趙信,幾步上前,站在他面前,急聲開口:「和安在哪!」
趙信愣愣看著衝到面前的蕭放,不由自主的開口:「獄…獄中。」
蕭放不等趙信話音落下,已經朝皇宮獄中快步而去。
裴綽正帶了一隊兵巡邏皇宮,見蕭放疾步從一處趕去,他從後喚了幾聲,見他未聞似的頭也不回的一路飛快朝前,不由跑著追了上去。
裴綽從後追了蕭放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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