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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之話落,見白溫之面色複雜,也意識到自己方才語氣重了些,他緩了語氣,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傻姑娘,別胡思亂想了,好好吃飯。」
白溫之的思緒,已經被白寒之口中那句「寵妃」奪了去,原來她真的嫁給了南齊的天子,做了他人的妃子。
白溫之聞聲低下頭,默默吃飯,再不言語,她怕自己再多說幾句,就要引起白寒之的疑心,按照白寒之如今對北歌的態度,果然瞞著他是對的。
她吃著軟糯的米飯卻覺味如嚼蠟,她不知為何,明明「真相」就擺在眼前,明明周圍所有人,連她最親信的白寒之都篤定,北歌背叛了侯爺,德行有虧,可她仍是不甚相信,北歌會通敵,她們雖相識不久,可往日相處中,點滴的細節告訴她,北歌不該是那樣的人。
想比那些搜查來的情報、證據,她更願意相信北歌這個人,她想起當年北歌失蹤之前,在青荷山莊上向她託付的人……雖然最後,她沒有見到那個人,可是這些,不皆是代表那年的事,存在有隱情,北歌或許真的是無奈,是不得已,是被迫的……
用過晚膳後,白寒之賴在白溫之的房中不肯走,拉著她一起下棋,要多消磨些時間。下了幾局,白溫之皆是落得慘敗,即便後來白寒之有意放水,也扭轉不了乾坤,他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白寒之是個心細的人,他回憶一番,最後開口問她:「你今日為何突然問起郡主了?」
她聽著他的問,落子的手一頓,片刻,她眨了眨長睫,抬眸淺笑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時間過得真快,竟已經三年了,也是唏噓。」
白寒之低眸看著白溫之好看的小臉,瞧見她的笑意,也勾了勾,他抬手用指背輕蹭了蹭她的臉頰:「前幾年,時間於我來說,似若度日如年,我每天盼著,盼著帶你離開幽北,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今日,戰役一勝,我們便隨侯爺留在京都,我要在長安置辦最好的宅院,娶你為妻,往後,便是光陰似箭,我要珍惜每一時每一刻。」
白溫之聞言,心頭顫動,娶她為妻嗎?但願上天肯放過她,讓她能嫁給心愛的人。
北歌同張院首離開刺史府,一路乘車回到客棧,回去時,北簫已經醒了,正靠窗坐著,手中握著一卷書,看得認真。
此番雖沒見到葉老其人,但去過一趟,見刺史府的人頗為友善,北歌懸著的心稍稍有了著落,只是她不禁想起今日那位姑娘,總隱隱覺得有幾分熟悉,但她是第一次離開故土,她能肯定自己是不認識這位大周姑娘的。
或許是因那姑娘容貌過人,或許是因那姑娘看來的目光有些奇怪,北歌想不通,索性聳了聳肩不再想了。
北歌同北簫吃過晚飯,又陪著他一直坐到窗外朗月懸空,明星點點,待他熟睡去,才替他掖好被角,起身回房。
次日晌午,北歌帶著北簫同張院首乘車,一路朝刺史府前去。
作者有話要說:推一下預收文,下本開這個:《後來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時刻更新版文案)
邵桓這些年對灼灼說的最多的二字便是——「臣服」。
在這場宮闈秘辛、風花雪月中,臣服於他身為天子的無上權力。
小劇場:言官彈劾長公主養諸多男寵於府中,敗壞風紀朝綱。
是夜,新帝親臨長公主府,寢殿內,邵桓屏退眾人,朝榻上慵懶的人慢步走去。
他手拿著言官的奏摺,用奏摺一角抬起灼灼的下巴,居高臨下,嗓音危險:「阿姐,朕要吃醋了。」
本書又名《囚雀》,他以宮闈鑄籠,求她一生為雀,他囚身亦是在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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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雙c 男女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彼此知道,年下姐弟戀(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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