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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隱藏在甲冑下的傷口,徹底暴露出來,裴綽見了,下意識皺了皺眉。
軍醫適時提著藥箱上前,先用剪刀將衣袖裁開,然後用鑷子將黏在傷口的布料一點一點挑下。
裴綽在一旁看著,眉頭越皺越緊。
蕭放雖面上不見大波動,但臉卻越來越白。
軍醫手法嫻熟的將傷口清理乾淨,接著便是上藥,縫合。
剛經歷過戰事,軍營上下還處於危險戒備狀態,更何況北歌還暈在床榻上,蕭放不肯上麻藥,生生忍著讓軍醫縫合。
軍醫聞言轉頭看了看裴綽,裴綽瞧著蕭放倔強的模樣,扯了扯嘴,他了解蕭放,心知勸也無用,只能尋來一塊乾淨的絹布,讓他咬著。
一場縫合下來,蕭放的冷汗將身上的衣衫浸透,額上豆大的汗珠順著他蒼白的臉側,一顆接著一顆掉下來。
軍醫將傷口縫合好,又敷了一層止血的藥粉,接著退下去煎內服的消炎湯藥。
軍醫走後,裴綽先替蕭放倒了一杯熱茶,終於將憋了許久的話說出口:「你瞞得夠深的,若不是今日出了意外,你想將她藏到何時?」
蕭放一口一口喝著熱茶,沒回答。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將北歌藏到何時,或許會一直藏著,直到她記憶恢復為止。
裴綽見蕭放不說話,直接惱道:「你別在這跟我裝傻,她不是在南齊,何時回來的?又是用了什麼樣的招數,讓你這般包庇她。」
「蕭放我告訴你,她就是個禍水,你留著她就等於害自己。她偷兵力部署圖的事,害得你還不夠慘嗎?軍中將士若知曉她回來了,你還藏著護著,讓他們如何想?」
「就算這些咱們暫且不論,你色迷心竅,也要看那女人幹不乾淨,她在南齊那麼多年,在後宮混得風生水起,你覺得她同其他男人……」
「夠了。」蕭放終於開口打斷裴綽的話,他放下茶盞,面色漸冷:「我留著她,是因為她失憶了,當年之事,我還想要個原委。」
「失憶了?」裴綽略詫異,緊接著冷笑一聲:「不會是她的詭計吧?」
「葉老瞧過了,顱後的確受了傷,而且她此次從南齊來,也不是為了我,是為了葉老來的。她弟弟生病了,只有葉老能治。」
裴綽聞言頓了頓,又問:「攝政王的小兒子也在你手裡?」
蕭放點頭。
白溫之帶著軍醫從帥帳中進來,她見到坐在一側的蕭放和立在蕭放身前正轉頭看她的裴綽,低頭俯身一禮,接著她站起身:「侯爺,妾去照看郡主了。」
裴綽等白溫之與端著湯藥的軍醫走入屏風內,轉回頭看蕭放:「連她都知道?蕭放,你不拿我當兄弟。」
「他們兄妹,比我知道的還早。」蕭放淡淡解釋一句,接著起身,朝內帳走。
裴綽見了,跟在他身後,好奇的去瞧瞧北歌。心想這女人果真是命好,失憶都失憶的恰是時候。
軍醫為北歌診了脈,仍處於深度昏迷的狀態,方才僅僅是輕微的情緒波動,要想醒來,還是要等些時辰。
裴綽瞧了眼昏迷的北歌,幾年不見,倒是一點沒變,還是老樣子,狐媚不減。他看向身旁的兄弟,將他面上的情緒盡收眼底。
什麼失憶了,想知曉當年原委,都是藉口。
那麼多證據都指向就是她所為,根本無需給她辯白的機會。
裴綽一早經了戰事,又給蕭放牽了一路的馬,歸營後又召了軍醫給他療傷,現下已是身心俱疲。
他本無心再參與紅塵中的諸多事,唯有蕭放能讓他走走心,現下蕭放既無礙了,他也可去歇息了,至於北歌諸事,他不想置喙。
他雖不大喜歡和安郡主,年少時到底有點交情,他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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