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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被外人知曉議論,經過查閱資料和比較資質後,他們選擇了中天,假託暑期出門旅遊之名,從外地來容城做鑑定,今天是一下飛機就直奔中心來了,要求做加急鑑定。
魏楨聽完原委,先是嘆口氣,然後問道:「結果怎麼樣?」
「當然是親生的啦。」桑落酒應道,想起結果出來之後得知自己是父母親生的老先生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樣,忍不住嘆氣,「總算是踏實了,這下能在容城好好旅遊了。」
老話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常常是說話的人自認為是開玩笑,卻有可能給孩子留下長達一生的心理陰影。
「所以說我最討厭這樣逗孩子的,什麼有了弟弟妹妹爸爸媽媽就不喜歡你了,亂七八糟!」桑落酒哼聲道,「你讓她不要這麼說,她還說你上綱上線小題大做,噁心死了!」
氣咻咻的樣子很像過來人,魏楨想到她以前是跟桑蘿一起長大的,便問道:「以前有人這麼說過你和姐姐?」
「是啊,你都不知道他們多討厭!」桑落酒聞言立刻點頭,恨聲道,「比如說我媽炸五個雞腿,給姐姐三個,給我兩個,因為她大就會吃得多一點啊,他們看見了就會說哎呀你們家更喜歡姐姐哦,誰叫你不是兒子呢,要是兒子的話……吧啦吧啦……」
「全部都是胡說八道!」
說完她生氣地拍了一下放在腿上的攢盒,差點盒子裡的果脯給拍灑出來,又驚呼一聲,忙彎腰撿起一塊獼猴桃幹,滿臉可惜地扔進小垃圾桶。
「都過去了。」魏楨哭笑不得地安慰道,「他們就是嫉妒你們,你要是生氣了,他們才如意呢。」
這世上從來不缺嘴賤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別人過得不如自己,典型的我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心態。
桑落酒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就是想起來有點不痛快罷了,幸好魏楨立刻同她說起旁的事,問她酒藥是怎麼做的,將她的注意力引開了。
她數著手指頭如數家珍地應道:「就是……大米粉先配料、接種,然後加辣蓼草磨成的粉和曲母,制胚,再加細米粉和曲母,裹粉完了做成一個個圓形的酒藥胚,送進去曲房培養,五天後出房烘乾或者曬乾,收起來備用,等到九月份的時候做麥曲,然後是霜降做酒母,立冬就開始釀酒啦。」
魏楨一邊開車一邊聽,聽完了就問她:「辣蓼草是什麼東西?曲母是什麼?」
「曲母是上一次做酒藥留下來的一小部分酒藥種,辣蓼草……」她呃了聲,摸摸鼻子,「就是一種植物,綠色的。」
魏楨:「……」
見他無語,她立刻就補充道:「你到時候自己去看就知道了,真的就是一種草,莖是紫紅紫紅的。」
一路說著話,就回到了魏家,下車的時候魏楨習慣性的想要去拉她的手,被她一甩開去,還瞪了一眼,往旁邊走了兩步。
恰好就被出來迎接他們的桑蘿見到了,她愣了一下,隨即嘆口氣,上來就問:「你們又鬧彆扭了?」
就這樣魏楨還跟她一起回青雲鎮,是準備背著人悄悄去約架?
碰上她擔憂的目光,倆人都有些羞愧,並且十分心虛。
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開始演戲。
魏楨先道歉,「阿鯉對不起,剛才不應該揪你小辮子。」
桑落酒本來就尷尬的笑臉頓時更尷尬了,臥槽,什麼叫揪我小辮子,你瞎編都不能編個好點的不那麼幼稚的理由?!
你以為是幼兒園小孩子打架還是咋的?
她強撐著臉上的笑,乾笑了兩聲,佯裝沒事地嗯了聲,「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啊,果然還是小孩子啊,桑蘿無奈地笑笑,然後勸他們不要這麼幼稚,「你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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