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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家兄長,公里公道的說,他真不覺得同展姑娘是一路人,註定了走不到一處。
張遠默默地盯著氤氳的茶水面看了許久,沒做聲。
如今他已娶,她已嫁,或許這些心思,早就該收起來了。
第124章
因可能要摸骨頭, 展鴒和席桐走的時候還在包裡揣了幾瓶醫用酒精。
出門的時候碰見郭先生, 兩人簡單跟他交代了下, 只說若是晚上回不來也不必等了。
雨下的越發大了,那雨水都匯成河從斗笠前頭淌下來,四人騎在馬上, 幾乎只能看見眼前一片雨幕, 根本分辨不清道路, 差不多就全靠張遠和趙戈騎來的兩匹馬識途。
刺客和冰淇淋卻跑得歡,一腳下去就是一個泥坑, 髒水飛起來老高也不在意。若不是主人時刻壓住速度,只怕早就將張遠和趙戈胯下馬兒甩開了。
四人埋頭趕路,約莫到了三分之二處, 迎面又來了一騎, 兩撥人堪堪擦肩而過的瞬間,來人忽然勒住韁繩, 大喊道:“張總捕頭,我是小刀!”
張遠和趙戈一聽,知道是自己人, 也忙喝住馬兒,“什麼事?”
小刀渾身都溼透了, 雨水不住得順著下巴流, 他抹了一把臉, 先瞧了展鴒和席桐一眼,似有些遲疑。
這無疑是個十分謹慎的年輕人, 他嘴唇很薄,上下略帶一點胡茬,瘦削的臉上兩點黑亮的眸子,彷彿在這混沌的雨天裡都能放出光來。
“無妨,”張遠催促道,“你急急趕來,可是有什麼變故?”
聽他這麼說,小刀也不再遮掩,當即面色凝重道:“頭兒,才剛兄弟們在城東十里巷裁縫鋪後頭發現了新屍首,是個孩子,約莫八九歲,如今已悄悄帶回衙門了。”
孩子?!眾人心下都是一沉,趙戈捏起拳頭衝空中狠狠揮了一下,“那雜碎!”
張遠咬了咬牙,一抖韁繩,“走!”
眾人都憋著一股氣,當即往福園州飛馳而去。
稍後小刀提前朝城門守衛出示了腰牌,一行五人壓根兒沒下馬,徑直從側門進城,然後一路奔往府衙,直取後頭的停屍房。仵作正在驗屍,見張遠過來,便將得出的結論說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死後被人吊起來的。身上共有大小傷口七十三處,有十多處是以利刃化開之後又用熱物燙住,然後重新撕開的……血差不多流乾了,脖子上還有掐過的掌痕。”
他說一句,眾人的表情就凝重一分,整個停屍房的空氣都好似凝為實質,壓抑的人喘不過氣。
外頭忽然猛地亮了一下,一道閃電劃過,緊接著就是轟隆隆的雷聲,餘音未消,更大的雨便以瓢潑之勢落了下來,直打的外頭的松樹東倒西歪。
張遠牙關緊咬的衝了出去,狠狠一拳搗在牆上,血瞬間就下來了。趙戈跟在後頭,張了張嘴,“頭兒。”
張遠深吸了一口氣,“咱們要快!再快一些!”
若是他們能夠及時將那人抓捕歸案,這孩子或許……
展鴒和席桐的心情也十分複雜。
穿越以來,他們不止一次參與過案子,可只有這次是直接參與的,這種身臨其境的痛苦和壓抑,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
這都是活生生的性命,你的一個判斷,很可能決定一個陌生人的生死!
席桐忽然轉身問仵作,“若將此人捉捕歸案,依律如何?”
仵作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下才道:“該當凌遲處死。”
席桐點點頭,臉色冷得嚇人,又問道:“之前挖出的骸骨在哪裡?”
仵作這才想起來什麼,滿面狐疑的看著他們兩個,頂著巨大的壓力和寒意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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