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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新家
“不!!!”
杜錦渾身冒著冷汗,口中喊叫著,一下就從病床上挺起身來,但他此刻看到的並不是剛才看到的恐怖場景,而是潔白的牆壁和墨綠色的吊頂,以及牆邊明媚的花簇,溫暖但毫不刺眼的陽光透過房間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杜錦的身上和被褥上。
隨即他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陣跑動聲,待杜錦想要轉頭,一隻手就輕輕放在他的肩頭,熟悉且悅耳的關切聲也同步傳入杜錦的耳中:
“杜錦,怎麼了?是做什麼噩夢了嗎?沒事沒事,不要害怕,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不會再有人開襲擊你了。”
杜錦立馬便辨認出這是李夢妍的聲音,之前他就覺得李夢妍的聲音很難和一個久經沙場的軍官聯絡在一起,要說是戰地記者恐怕還是聽起來可信的多名單對方顯然沒有什麼“轉業”的意思。
“夢妍...................我這是在哪裡?”
他感覺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些人和事物是那麼真實,只是最後時刻,喧囂的塵埃,在瞬間化做虛無.一片黑暗之後,心中曙光盛放開來.迷離的眼神,離開了那些未知的幻影,緩緩地張開,視線回落到了溫柔的晨光之中.那些景象,一下子飛散開去,與夢境一起消失了.清澈的風掠過容顏,昭示著又回到真實的彼岸.雙眸中都是異彩的流動.甦醒在流逝的虛幻之後。
不得不說,杜錦對這種現實與虛幻的不同衝擊尤為不適應,在一般人看來,夢似乎是一種幻覺。而夏國古代思想家莊子卻對此提出了不一樣的觀點:《莊子·齊物論》:“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莊周曾經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令他感到愉快和愜意,不知道自己是莊周。可是等到突然醒來時,猛然發現原來自己是莊周。他不僅懷疑到剛才究竟是莊周在夢中變成蝴蝶,還是蝴蝶在夢中變成莊周?莊子用充滿浪漫想象力的寫作手法,提出了人不可能確切的區分真實與虛幻和生死物化的觀點。
同樣的,關於真實與虛幻,被黑-格-爾稱為“近-代哲-學之父”的笛-卡爾也有過這樣一句名言:“我思故我在。”這個觀點也是笛卡爾全部認識哲學的起點。笛-卡爾認為:“我”是由“我思”推知的,因此在“我思”,甚至是隻有在“我思”時,“我”才存在。如果停止了“我思”,“我”便沒有存在的根據。對於這一命題,笛卡爾認為,這既不是唯心也不是唯物,而是一個“直觀的”命題。
真實與虛幻是對立的存在,隨著人類思維的不斷擴張與積累,越來越多的事物及原理投入到我們的世界當中來,自此,我們便總是在懷疑世間事物的真實性,希望找到世間的真相,但想要區分虛擬和現實實屬困難,最好的選擇,就是相信我們所相信的真實,認真對待目前所處的客觀世界,直到新的理念打破這項平衡,在做討論,這樣一來,我們便不會再缺乏那些所謂的真實感罷。
看著神情有些飄忽的杜錦,李夢妍先是感到一絲慶幸,畢竟杜錦可以認出自己的聲音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就代表杜錦的記憶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她一邊輕輕在床邊的一個感應處劃過手指,一邊耐心的朝杜錦解釋道:
“我們現在在一家醫院,而且是木衛三級別最高的專業治療院,之前杜錦你受了很重的傷,但所幸現在你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需要休息一小段時間,就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了,你放心,這次我會好好保................嗯,我會好好陪著你的。”
杜錦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數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醫生請請推開門走了進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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