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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袁紹袁術去?
讓他們去幹什麼?我要你去啊!
劉宏才不答應何進的替代方案,再次下旨,要求何進親自出動,如果不出動,就是抗旨,就是違抗君令,要治罪!
何進非常惱火,但是沒辦法,人家是天子,大義名分方面自己搞不過他,又不想授人以柄,於是便和袁隗商討出了一個緩兵之計。
何進可以接下任命,但是要表示自己麾下軍隊多不堪用,老弱居多,需要去外地募兵,等募兵結束之後再出徵。
另一邊,何進和袁隗準備花錢買通劉焉,讓劉焉加把勁剿滅黃巾軍,或者上表給朝廷說他自己能夠解決徐州黃巾,不需要朝廷派遣援兵,以此斷絕劉宏調虎離山的可能。
總之雙管齊下,見招拆招,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雒陽,不能給劉宏搞事情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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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眼看自己的招數不奏效,非常焦慮,在鬱悶之中度過了中平五年的最後一天,又在更加鬱悶的情緒中迎來了中平六年。
這一年一開年,劉宏因為大量飲酒而喝醉,又因為和寵妃玩樂玩的渾身燥熱,於是在寒夜之中裸身外出“納涼”。
如此的作死,當然是求錘得錘,劉宏感染風寒,結結實實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堪堪恢復。
這一次感染風寒之後,劉宏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就算是症狀消失了,也時常感到疲累,睡不夠,身體乏力。
醫生讓他不要飲酒,不要近女色,多休息,多吃清澹的飲食,以此休養身體,一年半載之後,身體才能恢復如初。
但是劉宏那習慣了酒色傍身的身體哪裡經得起戒酒戒色的“摧殘”?
他我行我素,結果就是身體多次出問題,被迫天天喝藥,卻又不願意遵醫囑戒酒戒色外加忌口,於是病情反反覆覆,就是不見好。
其實劉宏也是情緒上的問題比較大。
因為焦慮外加緊迫感,使得他的心理壓力非常大,他需要放縱的方式來排遣壓力,否則他覺得他遲早會被何氏和袁氏的壓力給逼瘋掉。
開年以來,何皇后多次試圖面見劉宏,偶爾幾次劉宏心軟讓她來見自己,結果一見面何皇后就說何氏如何如何不容易,如何如何居功至偉,問劉宏怎麼捨得對何氏下手,言語多有埋怨之處。
劉宏大怒,不再見何皇后,情緒也漸漸失控,越來越有暴躁的傾向,這種情況下除了喝酒縱慾之外,他實在沒有什麼排遣壓力的手段。
他也是挺難的。
中平六年正月底,劉宏讓蹇碩再次詢問劉備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是不是該出發了,然後終於得到了劉備那邊準備的差不多,過不了幾天就能出發的訊息。
劉宏為此大喜,大喝了一頓酒以示慶祝,結果又因此躺在了病床上起不來,身體日漸虛弱。
他生病的時候,蹇碩多次向他彙報何進和袁隗私下裡搞事情的訊息。
比如他們到處串聯朝中官員,與他們交好,送禮,試圖拉攏他們,整個朝廷大部分官員都沒有拒絕何進和袁隗的拉攏,甚至部分今文學派官員都在私下裡接受了何進的善意。
唯有盧植、荀爽、服虔、蔡邕、馬日磾等少數大臣明確拒絕何進的招攬。
但是他們也同樣反對廢長立幼,並沒有想要和劉宏站在一起,只是不想和何進、袁隗等人走得太近而已。
劉宏在病榻上憂心忡忡。
“盧植身為太尉,有開府之權,但是卻不能與袁隗、何進抗爭,以至於何進、袁隗勢大而不可遏制,實在是無能,早知如此,我倒不如早一點把玄德召回,讓他做太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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