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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很多其他功能，都是以快速分配資源、加速資訊流通為主的，如果李先生感興趣，我們可以找時間慢慢談。」

李東聽到一半就已經認真起來了，有智慧機器人在先，他毫不懷疑陶睿在智慧方面的研究能力。能讓陶睿這樣自信地找他自薦，這系統絕對比他想像得更好。

雖然有可能損害一部分藝人的利益，但對公司來說，絕對是大大的好事，可以最快速地、儘可能地爭取到更多的資源，讓工作活起來，讓一部分有實力又撈不到工作的藝人也活起來。甚至還能開啟良性競爭，讓很多不紅訊息不靈通的藝人知曉機會，參加試鏡或比賽，為自己爭取機會。

總之，這對他的公司來說，是能賺更多錢的系統。也許真正好用的話，還能讓員工在工作時更省力，更順暢。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如果這系統真的像陶睿說得那麼好，那麼他不買的話，陶睿完全可以賣給其他娛樂公司，那麼也許，他就失去了先機。

很多時候經商做決定都是沒有絕對的對錯，全憑自己判斷。李東只思考了幾秒就決定要深入瞭解這個系統，拿出名片與陶睿交換，態度也尊重了許多，完全是對待潛在合作者的態度。

「明天我們約個時間，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我對陶博士的研究成果非常感興趣，如果真的適合我的公司，那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陶睿笑道：「好，那不打擾李先生了，失陪。」

李東點點頭，目送他們離去。旁邊有熟人過來問他，「聊什麼了？讓你幫忙？」

李東端著酒杯搖搖頭，露出個讚賞的笑來，「陶博士年少有為，我在他那個年紀，可沒他這麼沉穩，這麼能把控局勢。」

朋友再問，他就沒再說多了，只道：「也許會成為不錯的合作夥伴，現在言之過早，晚點再看。」

凌佳萱走到周圍沒人的地方才小聲問陶睿，「你是為了我去跟他搭線的？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會耽誤你的研究時間，我其實自己慢慢發展就可以。」

陶睿端起餐盤給她拿了幾塊好吃的小點心，笑說：「走紅需要技巧，不是靠實力就能紅。既然我們現在有人脈，為什麼不用？在這場宴會中，最重要的就是人脈。但是說白了還是利益交換，只要大家都能得到利益，一切都可以合作。如果能雙贏，那就是最好的合作。

放心，不會耽誤我，智慧系統也是我的研究方向，和唐先生那邊不衝突。這項成果賣給娛樂公司，我的實驗室也會受到更多重視。這是三贏了，好事。」

凌佳萱點點頭，鬆了口氣，「不影響你就好。如果成了，我會好好努力，抓住這次機會，不會給你丟臉的！」

陶睿好笑道：「要丟臉也是丟你自己的臉。」

「也對。」凌佳萱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尖，「如果我抓不住這麼好的機會，最對不起的就是我自己。」

他們兩人說笑著吃了點東西，凌佳萱去洗手間補妝，陶睿也跟著，就在洗手間那條走廊的另一邊等他。

凌佳萱笑說：「不用在這等，我自己去個洗手間還是沒問題的。」

陶睿聳聳肩，「快去吧，我反正也沒什麼事，今天過來的唯一目的就是認識一下李先生。已經完成了。」

凌佳萱揚起嘴角，腳步輕快地走進洗手間。不得不說，陶睿這麼照顧她，讓她感覺好有安全感。之前幾次參加宴會的不愉快的經歷，好像已經不存在什麼心理陰影了。

路過的幾個人看到陶睿這麼在意凌佳萱，對之前關於陶家的傳聞又信了幾分。已經有人回到宴會廳私下說悄悄話，說凌佳萱以前在宴會上出問題肯定是陶父、陶母害的，回想那時候他們的一些言語，還真的感覺有引導大家討厭凌佳萱的意思。

要不然陶睿和陶家決裂後，怎麼一參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