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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旻哥哥, 我要睡覺了。”
玉旻又是哄又是騙,輕聲地告訴他:“你引了鹿血酒,又吃了炙烤的鹿頸肉,燥熱鬱結,若是現下不解決,那麼明日會頭暈,說不定還會流鼻血的,阿慎。”
明慎本來還沒覺得什麼, 一聽玉旻這麼一說,倒還真覺得胸口有一些似有似無的燒心感, 也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
明慎接著道:“您肯定又在騙我。”
“君無戲言,阿慎。”玉旻伸手把他抓過來,跟他鼻尖碰鼻尖,“況且就是騙你的,你也不該質疑,腦袋不要了麼,嗯?”
明慎抬眼盯著他,避也不避,眼眸深處汪著的那一泓泉就這樣直直地砸進玉旻的眼中。兩個人離得太近,明慎眨一眨眼睛,柔軟的睫毛便抵著玉旻的眼睫掃下去,癢癢的。
他像是不知道怎麼抉擇一樣,瞅了玉旻半天后,不情不願地道:“那您騙罷。”
……
拜玉旻所賜,明慎這一晚上睡得十分沉,第二天醒來後已經快要日上三竿。
程一多進來伺候他穿衣洗漱,又告訴他:“陛下去了東邊山頭圍獵,見您睡得熟,便沒讓打擾。您想過去看看嗎?”
明慎想了想:“我不會騎馬,還是不過去添亂了,而且旻哥哥和我哥都讓我看好玟玟,春獵時人多眼雜,我想過去守著玟玟,總感覺還是自己親眼看著才安心。”
程一多含笑看著他,也沒多說什麼,低頭為他佈菜。老人像是早料到他昨天吃多了,今早上胃口寡淡,故而特意讓人準備了爽口的清淡菜品。
明慎一邊吃著,一邊問了程一多昨日春獵的盛景。沒了神官的馬屁,程一多的敘述則顯得簡單直白:“玉氏親族凋零,陛下登基那次好些人沒趕來,今年算得上是第一次宗室齊聚。親貴世家泱泱二三十人,無一不是拔群的人中龍鳳,可惜無一人趕得上陛下英姿。”
明慎好奇問道:“有多風光?昨日我聽巫寒大人說了,可是他說話一直都很浮誇,我便以為只是尋常的拍馬屁。”
程一多笑了:“神官向來好誇張,不過從來不信口雌黃,偶爾還是能聽一聽的。”
明慎放下筷子,全身關注地聽著:“這樣嗎?”
他從程一多口中得知,此次春獵中,玉旻本就是存了些造勢的心思的。其他人或許也提前察覺到了,各懷鬼胎地作了些準備,例如王跋之流,便派出了自己的親兒子上場獵鷹,結果鷹連根毛也沒找到,反倒是被烏雲雅政的兒子烏雲烈截了胡。玉旻則放開了打了一場獵,讓所有人看見了他意氣風發歸來的盛景,一頭梅花鹿、一隻虎、三匹爪牙鋒利的狼,毛皮完整,均是一箭斃命,帶回來時幾乎都不見血。
那三匹狼本是意外之物,他們在獵鹿的時候被它們發現——鹿負傷逃跑,即將被拖回來之前,一隻狼突然竄出來叼走了它。
這山野間的狼群都成了精般機敏,有一頭狼出現,則說明附近必有狼群。當時玉旻打頭陣,趕到地方時之看見狼竄走時獵物拖在地上的血跡,還有深淺不一的厚重腳印。而他們身下的馬匹都瑟瑟發抖,不敢上前。
玉旻下馬,低頭看了看那偌大的腳掌印,笑道:“好傢伙,是狼,不曉得是不是狼王。”
“陛下,回去罷,這一帶的狼兇惡且狡詐,而且我們沒有馬了。”有人提議道。
玉旻道:“誰說沒有?烏雲烈,把你的馬牽來!”
那叫烏雲烈的年輕人笑了:“陛下的馬是吐魯進貢的汗血寶馬,那邊的馬匹都經受過狼群之患,故而害怕;而臣的馬是養在家中馬場的,雖然十年不曾見天日,但唯有它可坦然不懼虎狼之威,這種馬,家父命名為‘青宮’。”
那馬溫馴,烏雲烈又拜道:“請陛下盡力賓士,臣自小身無長處,唯獨腳力尚可,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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