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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擠進了唇舌中,一個溫暖灼熱的東西撬開了他的牙關。
玉旻命令道:“張開嘴。”
彷彿滾燙的糖漿被煉幹,明慎覺得自己快要不會呼吸了,他嚐到了微苦的清香,那是玉旻剛剛用過的團茶的味道,玉旻掐著他腰的力度讓他覺得有些疼痛。
“陛下,陛——”
他換來玉旻一聲低啞的斥責:“別亂叫。”
明慎乖乖不說話了,可也有點委屈。玉旻終於放開了他,輕輕喘著氣,語氣聽起來有點兇:“知道該叫我什麼嗎?陛下,皇上,你不會換個詞?”
“旻哥哥。”
“換。”
明慎糊塗了:可除了這三個稱呼,他還能叫他什麼?玉旻是皇帝,叫他旻哥哥已經犯了大不敬之罪,他還想聽什麼呢?
玉旻也發覺自己搞了個烏龍,他說話隨心,也說不清想聽明慎叫他什麼,他不想聽他像小時候那樣追在他身後叫旻哥哥,也不想聽他中規中矩的叫他皇上。這算得上是給明慎出了一個他自己都解決不了的難題。
他看著這個小傢伙苦苦思索的樣子,忽而就笑了,低頭又在他唇角舔了一口,輕輕地印下一個吻。明慎還沒學會換氣,他自己也不太會,某個地方硬熱得發疼,便只能接著唇舌狠狠地發洩出來,細微的水聲停在耳朵裡像滾雷一樣,而後是明慎細如蚊蚋的一聲喚。
玉旻停了下來,聲音啞得可怕:“你說什麼?叫我什麼?”
明慎小聲說:“夫,夫君,恕,恕臣死罪……”
第9章
明慎“夫君”兩個字說完,整個人都是懵的,看玉旻的神色,好像是所有的答案中,他恰好選了最差的那一個。年輕的君王忽而從他身旁起身,慌亂似的斥了他一聲:“胡鬧。”那微微發顫的情狀好似心臟驟停,接著猛如擂鼓。玉旻姿勢有些奇怪地微微躬起身,別到一邊不去看他,低頭理好衣襟鞋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明慎翻身把自己埋進被子裡,臊得面紅耳赤。小貓跳上來,拿爪子扒他的頭,想鑽進被窩跟他一起玩,明慎也不肯出來。等他冷靜後再一看,玉旻早走了有半柱香時間。
他這回僭越的舉動似乎是讓玉旻生了氣,但明慎左思右想,覺著自己雖然有錯,但是錯得並不十分嚴重,只是相比較玉旻那種氣定神閒的學習狀態,他這隻小菜鳥顯得有些丟臉罷了。
對於這一點,他哥早在江南時就曾今慈愛地問過他:“我愚蠢的小明明喲,說起來你這麼傻的傢伙,玉旻都能留你十年,看樣子他心性好,想必能成為一代明君的。”
“可是旻哥哥的心性一點都不好,他脾氣很差。”明慎心想。
那之後的幾天,玉旻一直都沒有過來。聽老太監和禮官說,最近似乎是前朝正逢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明慎隱隱意識到這件事或許跟他那天看見的奏摺有關係。
他提筆給霍冰寫信,想要告訴他哥哥他一切都好——除了“我已經和我的君主成了親”這一點。沒想到的是他的信還沒送過去,霍冰的信卻已經先到了。
“吾弟阿慎,見字如面……如今朝局不穩,張念景乃三朝老相,實有呼風喚雨之能。新帝根基尚淺,母家無勢,必有破舊立新之舉……汝應全力支援。”霍冰寫得很潦草,大意還是最近三朝元老要和玉旻鬥了,玉旻要立威,張念景也不願被玉旻這樣弄下去,想要保全以往的地位。霍冰要他明哲保身,若是能尋到機會回江南便好,如若不能,那就順著玉旻的意思做,總不會太差。
明慎也不知道霍冰揹著他打聽到了什麼,當年他以為他不在的那兩年是玉旻著手佈局的關鍵時刻,可霍冰聽了他說了以前的故事之後,告訴他,玉旻這個人“遠非你所見的這樣”,手段“精妙狠絕”,“有君相”“指不定揹著你做了好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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