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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曉瑜微惱,“萬一你真把自己刺死了怎麼辦?”
“那我就拉著你一起死。”傅涼梟一本正經地道:“活著做不成夫妻,死了,總得找個地方先把婚禮給辦了吧?”
杜曉瑜憤恨地咬著牙,“你混蛋!”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傅涼梟低笑,等她打好繃帶幫他穿上衣服,他順勢摟住她,懷中的人兒身軀嬌軟,纖細瘦弱,似乎怎麼抱都抱不夠。
她不知道,她離開的這三十多個日日夜夜裡,他有多想她。
那樣的相思,就好像北地的寒風,一寸一寸鑽入肌膚,嵌入骨髓,讓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為了早些找到她,他接連四日不停歇,跑死了三匹踏雪馬,自己也險些因為體力不支而醒不過來。
好在,上天終究是眷顧他,沒有讓他在失去生母之後再失去愛了兩輩子的女人。
杜曉瑜是真的惱,怒斥道:“你明明就知道我心軟,知道我見不得你受傷,還如此作踐自己,你以為你傷的是誰?”
傅涼梟抱她更緊,不給她掙扎的機會,緩緩道:“你從未向我剖白過心意,我怎麼知道你會心軟而不是鐵石心腸,又如何得知傷了我便是傷了你?”
杜曉瑜一愣,仔細想想,她好像真沒對他說過什麼表白心意之類的話。
她心虛地噎了噎,嘴巴還是很硬,“就算如此,你怎麼能在那麼多人面前對著我下跪呢,你知不知道,從今往後,整個天下的人都會笑話高高在上的楚王殿下竟然自降身份對著一個女人下跪,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傅涼梟毫不在意,“他們笑話他們的,我跪我的,他們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愛了一個女人兩輩子,怎麼能體會我想把愛妻追回來的苦心,別說是跪,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只要你能回頭,我也在所不惜。”
杜曉瑜忍不住狠狠擰他一把,“成天把死掛在嘴邊,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啊?”
傅涼梟握住她擰他的小手,放到唇邊親親,“無妨,死了你也是我的,別人搶不走。”
杜曉瑜看著他那一臉的認真,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一個多月,她不斷地給自己找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可不管做多少,總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自己與他一起走過的幾百個日日夜夜,從相遇相知到陪伴守護,從湊合著過的平淡到生死不離的情深。
這一路上,或許沒有太多的轟轟烈烈,可他的名字,他的一顰一笑,早就隨著那份情刻入了骨子裡。
分手的時候是快刀斬亂麻,以為一刀就斷得乾乾淨淨,可一刀之後,那些裹在亂麻裡的感情就好像血管裡的鮮血,被切斷後不停地往外冒,疼到你蝕骨鑽心。
杜曉瑜很不爭氣地想,自己算是被他拿捏透了,吃得死死的。
他活了兩輩子,開了上帝視覺,知道她的軟肋,掐得住她的死穴,讓她不管走到哪,都沒辦法徹底將他擺脫。
“在想什麼?”發現懷裡的人走神,傅涼梟問。
杜曉瑜道:“我在想啊,這輩子算是栽到你手裡了,下輩子我一定躲你躲得遠遠的,你那麼霸道,老是壓著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傅涼梟聽罷,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想被我壓,你也可以在上面啊!”
杜曉瑜一聽,瞬間紅了臉,踢他的腿,“老不正經!”
都活到幾十歲的人了,還在小姑娘面前說這些,她有些懷疑他的臉皮是什麼做的。
傅涼梟低頭,見她鵝蛋小臉上泛著嬌豔的玫紅,一雙杏眼含潮帶露,好似飽受雨露滋潤的花苞初綻,羞澀半開,讓人忍不住心癢惦記。
他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聲音仍是霸道得讓人躲不開,“你必須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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