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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曉瑜無動於衷,她聽不到秋敏凡的哀求,也聽不到周圍百姓如浪潮一般此起彼伏的求情聲。

她的雙眼只看得到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他單膝跪在地上,佩劍刺入了胸口,鮮血在他身上開成了紅蓮。

那句“倘若山河不枯,日月不朽,我願此生只愛一人,只娶一妻”像是魔咒,一遍又一遍地迴響在耳際。

單薄的身子晃了晃,杜曉瑜嘴唇嚅動兩下,一個字還未吐出口,就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之後的事,她便不記得了,只耳邊似乎傳來一聲聲焦急的呼喊,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

她聽不清他們都在喊著什麼,但她感覺到了自己心在痛。

她想,她最終還是敗在了一個“情”字上。

感情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能讓人為了它而忽略生死,不計微末。

這一個多月,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將他忘得乾乾淨淨,就算沒忘,再見面時,內心也絕不會激起一絲波瀾來。

可當看到他滿身是血,看到他白皙的容顏因為失血過多而剔透如雪,看到他單膝跪在城隍廟前,一聲聲問她願不願意跟他回家的時候,她承認,自己很不爭氣地心軟了。

那一刻,她的眼中,再沒有什麼會比他更重要。

她自以為的忘記,自以為的形同陌路相遇兩不知,不過是在她愛他的基礎上更添一層刻骨銘心罷了。

刻進了骨髓,銘入了心魄。

讓她哪怕是陷入了泥淖,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絲毫忘不掉。

那麼重,那麼深,她都不知道這場愛,她入了幾分。

“筱筱,筱筱……”

耳邊有人低聲喚她,聲音帶著十足的溫柔。

杜曉瑜聽得到,卻睜不開眼皮,她好累,好想沉沉地睡上一覺。

手被一雙溫熱的大掌輕輕捧在掌心,時不時地放到唇邊親吻。

那唇粗糙,像是因為缺水而乾裂起皮,卻很有溫度。

杜曉瑜嚶嚀一聲,從沉睡中醒來,入目是一輛華麗的馬車頂棚。

這不是來城隍廟時她乘坐的那一輛。

杜曉瑜有些發矇,呆呆地看著上方的華頂寶蓋。

旁邊的人見她醒來,面上滿是驚喜與激動,“筱筱,你終於醒了。”

杜曉瑜轉眸,對上傅涼梟熱切的目光,他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錦袍,臉色還很蒼白,眉眼之間充斥著一股子病態的孱弱,可即便是這樣,那張臉仍舊是盛世美顏,怎麼看都看不夠。

她抽回手,撐坐起來,挑開車窗簾子往外一看,馬車行駛在平坦的官道上,一旁有清澈的湖泊,幾隻飛鳥從碧湖上方掠過。

“我這是在哪兒?”杜曉瑜揉揉額頭,淡聲問。

“筱筱,咱們回家了。”

傅涼梟道,聲音中氣不足。

聞言,杜曉瑜猛地一驚,“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是在回京的路上?”

“嗯。”

像是怕她突然生氣,他坐過來,輕輕將她摟入懷裡。

杜曉瑜當然生氣,他怎麼能沒經過她同意就趁她昏迷將她給帶回去呢?

可是當鼻息間嗅到他胸前那錦衣華服都遮擋不住的血腥味時,她所有的怒意全都化作煙雲,無聲消散了。

不敢靠他太近,怕撕扯到他的傷口,杜曉瑜坐直了身子,歪過腦袋不看他,彆扭地問,“傷口……還疼不疼?”

“疼。”他含笑點頭。

杜曉瑜心下一緊,手指握了握。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睡亂的髮絲,緩緩道:“可就是因為疼,才知道有多愛,有多捨不得。筱筱,我輸了,輸在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你,更離不開你,那天在你家說的話,都怪我混蛋,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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