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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曉瑜出門,等到了浴房,靜娘已經把水兌好,她正提著竹籃子朝浴池裡撒花瓣。
“靜娘。”杜曉瑜輕輕喚了一聲。
聽到聲音,靜娘放下竹籃,往杜曉瑜這邊走來,恭敬道:“姑娘來了,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靜娘,我……”杜曉瑜鼓起勇氣想解釋,可是自己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要怎麼解釋呢?難道告訴靜娘,她不是故意的,還是告訴她說自己是被迫的?
杜曉瑜記得以前曾經在某本書上看到過西方學者研究表示,受害女性鐵了心要反抗的話,意圖進行侵犯的男人是很難得手的,程錦繡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一心想要反抗,所以才會在那麼多男人的覬覦下還是個完璧之身。
所以,“被迫”這種連自己都糊弄不過去的藉口,還是別說出來膈應人了。
“對不起,我一時忘情,沒聽你的話。”杜曉瑜垂下腦袋,心裡十分不自在。
靜娘替杜曉瑜脫去衣衫,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印記讓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緩了緩才說,“姑娘快進浴池,仔細受了涼。”
杜曉瑜聽話地走進去,安靜地泡在裡面,以前她話挺多,今夜卻是靜娘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了,畢竟做了虧心事,覺得沒臉。
“姑娘以後要懂得拒絕。”靜娘一面給她洗身子,一面耐心地教導,雖然她知道自己這些話到了活閻王跟前等同於耳旁風,不過姑娘還這麼小,這兩人的婚事八字都還沒一撇,若日日如此,少不得有真控制不住的時候,她實在不敢想象他們倆婚前動真格的後果。
“我知道。”杜曉瑜滿臉羞愧,“我以後……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奴婢只是個下人,本來不該對主子的事指手畫腳,但唯獨這一樁,奴婢說什麼也要每天對姑娘耳提面命,貞節大於天,還望姑娘時時謹記於心。”
“嗯,我記下了。”杜曉瑜鄭重點頭,又小聲說:“我後背有些痕跡自己處理不了,一會兒還請靜娘你幫我抹藥。”
靜娘嘆一口氣,“你們呀,險些玩過火了。”
杜曉瑜又羞又臊,“好啦好啦,從明天開始,我躲他遠遠的,晚上都讓你來守夜總成了吧,有你在,我哪怕是夢遊也遊不到他房間裡去。”
靜娘無奈地笑出聲來,“聽聽姑娘這話說得多憋屈啊,倒像是奴婢苛待了你似的。”
“我哪敢呀?”
杜曉瑜親暱地挽著靜娘給她搓洗的手臂,“既然買了你回來,那我自然是從頭到腳都信任你的,這事兒要換了別人,不定怎麼高興我和姑爺成事兒了呢,也只有你才會出來潑冷水,時刻提醒我,我知道你是真心為了我好。”
這話靜娘聽著覺得舒心,“奴婢只想讓姑娘將來體體面面,風風光光地當上新娘子,而不是在那之前就被人戳著脊樑骨罵。”
杜曉瑜抿唇笑,“我知道了。”
洗浴完抹了藥,公雞已經開始打鳴了,杜曉瑜睡下去沒多久就天亮。
程錦繡起了個大早,沒見著杜曉瑜,她過來敲門。
靜娘攔她在外面,笑問,“程姑娘這麼早啊?”
程錦繡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覺得奇怪,“曉瑜妹妹呢,往日裡就數她起得早去晨練,怎麼今天沒影兒了?”
靜娘道:“姑娘昨天太累了,一覺睡到現在還沒醒呢,早飯已經做好了,程姑娘自己去堂屋吃吧!”
“哦!”程錦繡有些失落地轉過身。
靜娘出於關心,又問了一句,“程姑娘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好些了。”程錦繡一夜沒敢仰臥,要麼側臥,要麼直接趴著睡,林縣令給的金瘡藥是上好的,藥效不錯,一夜過去,疼痛減了不少。
眼瞅著程錦繡去了堂屋,靜娘才推開上房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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