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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駱淵還在等她的答覆,而他的眼神中卻閃動著另一種意味。元夕心中一突,連忙死死盯住他的唇,果然見他輕輕啟唇,卻沒有發出聲音,那口型分明是在說:“過來。”
元夕頓時領會過來,連忙道:“確實有一句話想帶給爹爹,只是不好當眾說。”她於是走到駱淵身邊一臂遠的地方,極快地輕聲道:“出了什麼事嗎?”隨後立即隔開,死盯著他的唇,可駱淵卻只是一邊極輕微的搖頭一邊道:“駱某明白了,必定為夫人帶到。”說完竟就這麼轉身離去,坦蕩得好似真得只是來傳一句話。
元夕怔怔站在原地,努力掩住驚愕表情,實在不明白駱淵此次來的用意是什麼,還有他為何會替爹爹傳話,難道他已經投奔了爹爹嗎?眾多疑團在她心中縈繞,為了怕院子裡的宮人看出端倪,她只得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回房內,靜靜想了許久,實在想不通,便只得作罷,繼續看著拿出書來翻看。
駱淵走出翊坤宮,坐上一乘青色官轎,出了乾清門拐上長街,最後進了東坊的一個戲園之內。駱淵下了轎,提袍上了雅間。雅間中茶香裊繞,一人著著絳紫蟒袍正聚精會神地盯著臺上那出《定軍山》。
駱淵關上門,恭敬地坐到那人身邊,偮手喚了聲:“相爺”
夏明遠轉過頭來,道:“見到了?”
駱淵點了點頭,道:“按您所說得向陛下請求,他果然放我去見了小姐。”
夏明遠的眼神有些複雜,又問道:“然後呢,她和你說了些什麼?”
駱淵恭敬地自懷中掏出一張紙箋來,道:“我們是在院子中見得面,身邊宮人眾多,不方便多說,但是她卻趁走到我身邊之時,偷偷遞了張紙給我,又小聲讓我一定交給蕭渡。”
夏明遠面色一變,連忙接過他那張紙,只見上面果然是元夕的字跡,潦草寫著幾個字:“順,勿念。”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忘了說了,設定上太后的病因應該是嚴重的花粉過敏,只是古人沒有過敏的說法,所以改成了中毒,不過為了情節稍微做了些改動,希望讀者大大莫要深究,麼麼噠。
還有最近點選掉的特別厲害,作者君實在不明白出了什麼問題啊/(ㄒoㄒ)/,其實寫到這裡作者君已經不準備太在乎資料收益了,只想好好把這個故事寫完。但是按大綱後面情節會越來越精彩,好多小天使走了作者君真的覺得好可惜,也有點沮喪,懇請目前還堅持的讀者大大能留下來聽作者君講完好嗎/(ㄒoㄒ)/
☆、第72章 056
戲臺上,鑼鼓聲和著梆子聲“咚咚”而響,一名老生戰袍裹身、捋髯邁步,嗓音直拔而上:“食王的爵祿當報王的恩。孝當竭力忠心盡,再與師爺把話雲:一不用戰鼓咚咚打,二不用副將隨後跟;只要黃忠一騎馬,匹馬單刀取定軍。”
鼓聲擂擂,唱詞渾厚,唱得正是老將黃忠再度出山,以拖刀計大敗魏將夏侯淵,奪下定軍山之事。夏明遠卻蹙著眉,死死捏住手上的紙箋,幾乎要將那張紙捏出一個洞來。一直到臺上老生收住唱腔,才轉頭對駱淵道:“文歉,你怎麼看?”
駱淵的眼眸動了動,卻只回道:“學生不敢說。”
夏明遠冷哼一聲,道:“這裡只有你我兩人,有什麼不敢說得!你想到什麼就說,無需遮遮掩掩。”
駱淵抬起頭,似是下了下決心,才道:“相爺能不能先坦白告訴學生,你原本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夏明遠將手中的茶盞蓋撥得聲聲作響,面上露出猶疑神色,駱淵卻突然笑了起來道:“相爺若不想說,文歉自不敢勉強,今日這件事,是文歉自願為相爺去辦,如今該見得人見到了,該拿得東西也拿到了,文歉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
說完他正準備起身,夏明遠卻重重“欸”了一聲,手中的盞蓋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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