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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是被偷走的那些。剩下厚厚一疊被兩人記上數字整理好,再將每張紙上有墨點的字按順序圈出記下,最後的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那些字還是連不成有意義詞句,難道是他們找錯了方向。
看著元夕十分失望地耷下眉眼,蕭渡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臉,安撫道:“彆著急,總會想出法子的。”
元夕嘆了口氣,直直望著眼前的一大摞經文,道:“可我總覺得好像就差一點兒了,如果就這麼錯過,真的太不甘心。而且萱兒到底曾經幫過我,我不想再看她這麼難過下去。”
蕭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替她揉著眉心,道:“你才剛回來,我不想看你發愁的樣子。你放心,我答應了萱兒會幫她查清楚就一定會做到,你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好。”
元夕卻坐直身子,倔強道:“那怎麼行,我既然是是你的夫人,又是萱兒的大嫂,就得負起該負的責任,這件事我一定要想辦法弄明白。”
蕭渡見她一副不找出真相誓不罷休的模樣,不由有些失笑,道:“好好好,那就由你去查,從現在起整個侯府裡包括我在內,一切都由你調遣總行了吧。”
元夕被他安撫了一番,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兩人差人將晚飯送到房裡,卻因為懷了心事,都吃得沒什麼滋味。用完了飯,元夕又拾起那張已經被揉出許多皺褶的紙箋反覆的讀著,突然對蕭渡叫道:“你來看看,這封信裡是不是一共寫了二十一個字!”
蕭渡一聽,腦中也有靈光閃過,連忙接過紙箋來數,果然所有字加起來一共是二十一個。兩人驚喜地對望一眼,同時想起了那本《法華經》正好是二十一章,再看那紙箋上的墨點,好似都和其中幾個字有所對應。
原來那字帖中不是所有的文字都有用,蔡姨娘想告訴他們的,只是其中某一章某一頁中的那個字。兩人終於找出了正確的線索,頓時覺得無比振奮,連忙鋪開宣紙,對著紙箋上有墨點標記的字數找出正確的章節,又按墨點的數目圈出了其中的頁數,將其實標記的字記在宣紙之上。
兩人滿頭大汗的對著找了許久,終於在紙上記了一句話,這應該就是蔡姨娘真正想告訴他們的話。而這行字卻令兩人方才的喜悅蕩然無存,只瞪著雙目,感到身子有些發涼,只見那張宣紙上竟赫然寫著:餘麼麼害我。
餘嬤嬤是公主最為親信之人,如果蔡姨娘最後留下的這句話是真,那這件事只怕連公主都脫不了干係。元夕覺得嗓子有些發乾,轉頭望著蕭渡試探地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蕭渡臉色發青,過了許久才吐出一口氣道:“你不用管了,明日一早,我會去問明白。”
第二日清晨,公主房裡仍是滿室的藥香,公主的臉就埋在這飄渺的霧氣之後,顯得有些疏離。蕭渡坐在下首,抬頭觀察了下公主的神色,道:“孃親最近的氣色越來越好了,想必心情應該是不錯吧。”
公主扯了扯唇角道:“府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我的心情如何好的起來。不過是換了一味新藥,對我這病倒十分對症。”
蕭渡笑了笑,無論如何還是為孃親的身子好轉而感到有些欣慰,兩人又閒話了幾句家常,蕭渡才終於下定決心開口道:“我有一件事,想單獨問下餘嬤嬤,不知孃親可否答應讓她能隨我走一趟。”
餘嬤嬤正在為公主斟茶的手猛地一抖,那茶水便歪出了一些,濺到了公主的裙裾之上,公主瞪了她一眼,道:“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是如此毛躁。”餘嬤嬤連聲道歉,又吩咐門外的丫鬟去找件乾淨的給公主換上,公主搖了搖頭,又對蕭渡,道:“餘嬤嬤雖然年紀大了,但好歹跟了我這麼多年,我這屋子裡到是一刻也離不了他,你有什麼事要問,現在問就是,難道你還有什麼話要揹著娘才能說。”
蕭渡猶豫了一會兒,終是目光炯炯盯住餘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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