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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法,她是清早出得門,沒有說要去哪兒,還特地交代了不讓任何人跟著。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等到午飯後那丫鬟實在害怕,就連忙向爹爹稟告了。然後我們在府內外找了幾個時辰,都沒有找到任何訊息。”
“這期間沒有可疑的人出府嗎?”
蕭渡搖了搖頭,道:“每個門的守衛都盤問過,並沒有可疑的人和事。”
“所以,萱兒應該還在府裡!”元夕不安地在屋子裡踱著步子,又道:“我覺得她,甚至她很可能就被藏在那個我們還沒找到的地方。”
蕭渡皺起眉道:“那我再去找公主,這次必須問個明白。”
元夕卻一把拉住他道:“我們無證無據,公主好歹也是你的孃親,就算是老爺出面,又能拿她怎樣!”
蕭渡的目光有些頹然,這些年不管他在外如何衝鋒陷陣、虛與委蛇,也從未曾有過半點退縮,可如今面對得卻是自己長久以來當作親人的公主,他實在無法讓自己冷靜面對。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通傳,說是蕭芷萱的貼身丫鬟杏兒求見夫人。蕭渡與元夕對望一眼,連忙讓人將她帶了進來。那杏兒眼看蕭芷萱整整一日沒了音訊,此刻是又怕又急,一進門便跪下哭訴,元夕聽了許久才明白事情始末。原來是蕭芷萱昨晚給了杏兒一個香囊,讓她今日一定想辦法交給夫人。可是因為元夕還在禁閉中,不能輕易見外人,到蕭芷萱失蹤後,杏兒又忙著和其他家丁一起到處尋找,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她回想自家小姐當時的神情,覺得這個香囊一定十分重要,因此連忙趕著送了過來。
元夕接過香囊,又安慰了杏兒幾句才將她送出門。灼灼燈光下,將這個青色素錦的香囊照得有些古怪。元夕與蕭渡對望一眼,拿了把剪子小心地將香囊剪開,果然發現裡面藏著一封信。
紙上是蕭芷萱的筆跡,寫道:她偶然發現有一名失蹤丫鬟的同鄉還在府裡當嬤嬤,於是她暗中去探訪了那位嬤嬤,據說那丫鬟是因為偷了公主房中一把扇子被餘嬤嬤帶走了,然後就再也沒了訊息。在這深宅大戶之中,少一兩名丫鬟也算不得大事,是以那嬤嬤也不敢聲張,就這麼按壓了下來。那時,蕭芷萱才想到,幾年前,她曾偷偷在公主房裡看到過一把奇怪的扇子,當時那場景太過詭異,她便總懷疑是在夢中見到,不敢太過確信。這封信的末尾,她說自己會想辦法查清楚這件事,還嫂嫂一個清白。誰知寫完這封信後,她便是音訊全無。
元夕看完這封信,愈發擔憂起蕭芷萱的安危,可這封信雖然將失蹤的矛頭直指向公主,卻也算不得什麼關鍵證據,唯一蹊蹺的便是那把扇子。她抬起頭,望向同樣一臉焦慮的蕭渡道:“你知不知道公主房裡有什麼特別的扇子?”
蕭渡搖了搖頭道:“我與公主本來就不算親近,小時候也很少去她房裡,更未曾見過什麼扇子。”
元夕緊緊攥住那封信,索性把心一橫道:“既然如此,便只有賭上一把,去搜一搜公主的屋子。不然我怕耽擱的久了,萱兒便會……”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蕭渡卻覺得有股涼意泛上心頭:會不會耽擱的久了,萱兒也成為那白骨中的一員,屆時這個家,又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
第二日,當蕭渡帶著暗衛進入公主的屋子時,公主的面上並未見驚慌,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元夕道:“什麼時候一個待罪之人,也有資格來搜我的屋子了。”
元夕對公主福了一福道:“媳婦絕無冒犯之意,只是萱兒無故失蹤,我心中實在焦急,才跟著相公過來,等到確認萱兒平安之後,媳婦願意加倍領罪。”
她還要再說什麼,身邊的蕭渡已經上前一步將她護在身後,道:“是爹下了令要徹查整個侯府,如今只剩母親這間屋沒有搜查過。待今日事了,如果母親要怪罪,我願與她一起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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