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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遁入空門,只為罪孽滌清,求個安寧,以往塵事早已不想放在心上,小侯爺想問什麼便問吧。”
蕭渡嘴角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手指在瓷杯上冷冷滑過,道:“求個安寧嗎?那師太能不能為我點撥點撥,告訴我,我親生的孃親到底是誰!”
芸娘猛地瞪大雙目,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驚恐的眸中蓄滿了淚水,雙唇抖動了許久,卻發不出半個字來。
蕭渡冷冷望著她,卻並不出聲催促,屋內的氣氛頓時凝結下來,過了許久,芸娘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閉目道:“侯爺的娘就是公主,為何還要來問我。”
蕭渡忍不住冷笑起來,他站起身走到芸娘身邊,強大的氣壓逼得芸娘不敢抬頭,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滑落,而蕭渡卻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扶住芸孃的肩,聲音有些艱澀道:“芸娘,你從小將我帶大,我知道你最不願看我傷心難過。那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親孃究竟……是不是你!”
這話如一道驚雷,炸得芸娘猛地抬頭,連聲否認道:“不是!我不是你的娘!”
“那我親生的娘到底是誰!你和她到底有什麼關係!”蕭渡見她神情不像作假,雙手忍不住用力,繼續逼問道。
“沒有!你的親孃就是公主!是公主!”芸娘似乎再也無法承受如此重負,猛地將蕭渡的手掙開,捂住臉不斷搖頭,口中卻仍堅定地念著這一句話。
蕭渡失望地垂下雙手,越過她走到門邊,道:“好了我明白了,也許我娘十分厭惡我,所以這麼多年,連她身邊的人都不敢讓我認回她。”
芸娘此刻已經泣不成聲,全身軟軟癱倒在地上,她愣愣抬起頭,看見蕭渡臉上濃濃的失落與嘲弄,心中那根弦突然斷了,幾乎忘我地衝出口道:“不是!你的親孃愛你入骨,為了保全你她寧願……寧願……”
這時她自知失言,連忙死死捂住口,目光中突然露出決然神色。蕭渡眼看不妙,連忙衝到她身旁,一把鉗住她的下顎,再晚一步,芸娘就會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他望見芸娘崩潰面容,震驚又不解道:“你這又是何苦!”
芸娘卻彷彿聽不見他說話,整個人已經如被風掃過的落葉瑟瑟發著抖,蕭渡深深嘆了口氣,鬆開鉗制他的雙手,道:“罷了,我不會再逼問你,也不會再來見你,你就在這兒安心做你的無垢吧。”
山風肆虐,吹得路旁的枝葉不斷搖擺。身後彷彿還傳來芸娘痛苦的嗚咽,蕭渡走在滿是青苔的石階上,內心卻仍是一片茫然。為什麼?他們為什麼不願告訴自己真相!為什麼芸娘寧願自盡,也要藏住這個秘密。
他就這麼腳步虛浮地走到小徑的盡頭,這時卻看見元夕並沒有等在馬車中,而是焦急地朝他跑來,蕭渡一把將她攬在懷中,似是想借她身上的氣息,平定心中巨大的激盪。
元夕從他的動作中已經猜出必定又是毫無收穫,她從他懷中掙出,盯著他道:“阿渡,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蕭渡怔怔抬起頭,詢問地看著她,自聽元夕又道:“你還記得蔡姨娘死得時候,芸娘無論如何都不願說出幕後真兇到底是誰嗎?芸娘既然年年去緋寒院打理,又盡心盡力照顧你長大,必定和緋寒院中的女人有極深的牽連。可她為什麼要幫公主和餘嬤嬤隱瞞?”
蕭渡皺起眉頭,還未來得及思考這其中的一切,元夕已經迫不及待繼續道:“芸娘和我說,她犯下了一件罪孽,這罪孽讓她日日難以安寢,必須竭盡所有才能償還。你覺得她犯下的罪是什麼!她這些年又為什麼要裝瘋!”
蕭渡身子猛地一震,內心埋藏的黑洞越來越深,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吸進去,他難以置信地低頭,望著元夕道:“你是說……公主懷著的胎兒,是芸娘害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呼,這章寫的好爽,終於揭開了一部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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