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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心,就算真得是她,有什麼下場也是她咎由自取,王侍郎沒有理由因此遷怒我們。”
老侯爺抬眸望著他,道:“到了這個地步,這其中的牽扯,你應該再明白不過,你所做得決定關係著侯府和蕭家軍的安危,半點都不可出差錯。”
蕭渡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又再商議幾句,才躬身行禮退出。廊橋下水波粼粼,茂密的竹葉在頭頂遮出一片蔭涼,他的心頭卻難有片刻的安寧:容翹的死、背後的真兇、元夕的身份、夏明遠的目的……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在他眼前蒙了一層迷霧,令人琢磨不透。而且,他有種越來越強烈的感覺,有人好像一直藏在暗處偷偷窺探著他的一舉一動:那日,駱淵剛剛提醒她王姨娘可能會有問題,元夕就出了事,這難道真得只是巧合而已。他抬頭望了望面前有些刺目的日光,收拾起散亂的思緒,決定從容翹的屍體身上查起,只有弄清楚她的死,才能明白背後的真相。
他於是抬步朝安置容翹屍體的密室走去,剛走到迴廊下,就遠遠看見元夕正站在門前,對守門的小廝說著些什麼。他於是走上前去,問道:“什麼事?”
那小廝見他到來,忙鬆了口氣道:“夫人一定要進去,但侯爺吩咐過誰也不準進去,小的實在是為難啊。”元夕心結未消,見到他還略有些不自在,轉身正要離開,卻被蕭渡拉住,柔聲道:“一起進去吧。”
元夕心中有些欣喜,卻不願對他示弱,只低頭撅著嘴,輕聲嘟囔道:不用防著我了嗎?誰知蕭渡聽力極好,一字不拉地聽了進去,頓時被她這小女兒的嗔怨神態逗樂,於是輕輕牽起她的手,靠在她耳邊輕聲道:“今早不知是誰說過,我是她將要託付一生之人,難道這麼快就變卦了?”元夕臉上一紅,將他朝外推開,心中的怒意卻慢慢化開。
那小廝呆呆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在心中默默想著:侯爺和夫人真是興致獨特,打情罵俏也不挑個好地方,非要跑到這放屍的地方來卿卿我我。正在這時,蕭渡斜眼朝他一瞥,道:“這裡不需要你守著了,去外面等我再叫你。”那小廝連忙朝外跑去,還貼心地將門關嚴,元夕卻不知道他心裡正浮現著怎樣的古怪畫面,立即被長案上的那具屍體了吸引過去。
因天氣十分炎熱,為了怕屍體腐壞,長案下被放置了許多冰塊,陰冷的氣息在四周縈繞,慢慢滲進骨子裡,和門外的炎熱喧鬧涇渭分明,隔出了生與死兩個世界。元夕看見容翹那雙曾經美麗的眼睛,此刻正了無生氣地瞪著上方,好像有無數的冤屈要訴,心中又酸又怒,突然走過去一把捏住她的臉頰。
蕭渡瞪大了眼,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元夕將屍體的嘴巴捏開,而容翹那條已經變成烏青色的舌頭就伸在她的手邊,忍不住敬佩地望著自己娘子。元夕卻渾然不覺,只盯著她的喉嚨道:“你說為什麼,她當時不喊人來幫忙呢?”
蕭渡皺起眉頭,道:“你覺得她是被毒啞了?”
元夕點了點頭,又拉開她的衣衫仔細檢視,道:“她手腕處有被捆綁過的痕跡,額角又有勒痕,我想她之前一定是被囚禁在某個地方,不僅不能行動,而且還被某種方式弄啞了嗓子。”
蕭渡又道:“那兇手既然已經將她囚禁,為何又要冒險將她帶到芸孃的院子裡殺掉,難道不怕被人撞見嗎?”
元夕想了想道:“也許是兇手並不想讓我們知道容翹曾經被囚禁的地方,而且我總覺得那地方應該離芸孃的住處不遠。”她頓了頓,又道:“那日府裡的人都為了找我而大費周章,當我回府後便以為萬事大吉,自然不會想到馬上又會出事。”蕭渡沉下臉,道:“你是說容翹一直被囚在府內,而那個兇手故意等到所有人都放鬆警惕時,再將她放出殺害。”如此說來,這件事很可能從元夕被擄開始就是一個局,設局之人環環相扣,所圖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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