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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突然又道:“我上次和侯爺說得話,今日之後,還請侯爺再好好想想。”隨後轉過身,一瘸一拐地走低飛快。
蕭渡一臉怨懣地盯著他的背影,滿腦子只剩一個念頭:他竟敢就這麼跑了,還帶著我娘子做得合歡索!
元夕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蕭渡面色鐵青,轉過身道:“上車,回府。”蕭芷萱拉著元夕正要跟上,蕭渡回頭命令,道:“你換輛車!”蕭芷萱給元夕丟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乖乖跑到另一輛車上坐下。
馬車顛簸而行,元夕看著身邊板著張臉的相公,心中忐忑不定,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羞澀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遞到蕭渡面前道:“我……我給你做了個香囊,但我從小就不善手工,做得不太好看,本來想著還是編些簡單的百索送你,誰知……”
蕭渡心中一動,將眼神移到那個香囊上,只見最簡單的荷葉被繡得不成形狀,封邊也封得歪歪斜斜,可見她確實不善繡工,蕭渡掩住嘴角笑意,故意輕哼道:“我堂堂宣遠侯,就讓我帶這麼難看的香囊。”
元夕臉上一紅,知道侯府的繡娘各個手藝高超,就算是丫鬟也做得一手好活計,自己這個香囊確實有些拿不出手,她於是悻悻地想將手縮回來,卻被蕭渡一把奪過,再看時,那香囊已經被他系在腰間,蕭渡一臉無辜,狀似隨意道:“不過既然是娘子親手做得,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
元夕見他帶起,心中有些欣喜,又道:“這香囊雖然繡得不太好,但是裡面的香料全是我精心挑選的,有芩草、排草、□□、甘松,我翻了本草綱目,這幾味配在一起,能醒腦、安神、辟邪、除屍臭……”
蕭渡本來聽得面露春光,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狐疑地問道:“屍臭?”
元夕說得興起,竟順嘴把功效全背了出來,此刻也有些傻眼,便支支吾吾解釋道:“我是說萬一……萬一你以後又要驗屍,這個香囊……”她越說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腦中一片混亂,露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蕭渡覺得以她一貫的古怪思路,若是讓她說下去,剛才好心情一定會被破壞得乾乾淨淨,索性一把將她拉在自己懷裡,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第20章 無言
馬車外的懸扣叮咚作響,車內的氣氛曖昧難言,元夕瞪大了眼,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髮生了什麼,反射般地伸手推上他的胸膛,卻又生生停住,只改為攥住他的衣襟,反倒添了些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她腦中亂哄哄炸做一團,僵在那裡進退不得,這時她感到唇上的壓力慢慢撤去,連忙大口呼吸起來,蕭渡的臉就停在她面前半寸,眸中好像蒙了一層霧,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道:“難道沒人告訴過你:被人親得時候,應該專心一些嗎?”
元夕粉唇微張,愣愣眨了眨眼睛,細聲道:“誰……誰應該告訴我。”蕭渡終於放棄得到正常回應的念頭,索性又捻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她的唇嚐起來軟軟糯糯,如她的嗓音一般,又帶著些清甜的氣息,一點點化進心裡。就在他滿意地想要把這個吻加深之時,馬車卻猛地一停,車簾被人從外面掀開,那個在湖邊佔位的小廝滿臉堆笑站在車外道:“侯爺,前面就是京城有名的醉仙樓,三小姐讓我來找您,說現在回府趕不及晚飯了,不如就在這裡吃了。”
他此前無緣領了二十板子,便想著能將功補過,趁機來討好一番,誰知卻看見蕭渡以一副要吃人的目光瞪著他,而他背後……背後坐著滿臉通紅的夫人,那小廝頓時感到一股涼意從頭襲到腳,雙腿不禁打起顫來,前半生的經歷開始在眼前飛馳而過……
蕭渡用目光將他從頭到腳凌遲一道,最後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滾!”那小廝如獲大赦,屁滾尿流地朝後逃走,蕭芷萱奇怪地看著他滿臉煞白地飛奔回來,喊道:“怎麼樣,大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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