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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指尖在裙裾上摩挲,心中湧出無數疑問:那香囊他既然一直系在他腰間,怎麼會無緣無故不見。如果是之前就遺失了,他一定會緊張去找,小春不可能完全不知情。這樣推斷起來,那香囊很有可能是在他昏迷後,被人趁著混亂拿走得,可那人單單拿走這個香囊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難道是那個香囊有問題?可那香囊是她親手所做,每樣藥材都由她親手縫入,怎麼可能有問題。
她越想越覺得紛亂,於是闔上眼,右手輕輕揉著眉心,想讓自己放鬆一些,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霍然睜眼問道:“左太醫呢,為何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他。”
安荷與小春面面相覷,連忙又去叫來李嬤嬤,李嬤嬤回想了會兒,才回道:“方才公主派人來叫左太醫出去,說還有些事想問清楚些,到現在都沒回來。”
元夕心中一突,越發覺得心神不寧起來,李嬤嬤見她神情凝重,便有些擔心地問道:“夫人,到底出了什麼事。”
元夕搖了搖頭,畢竟現在一切也只是自己的猜測,無謂讓他們再多擔心。她離開外間,再度走到蕭渡床前,伸手撫了撫他皺起的眉心,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無論發生什麼也好,我都會撐過去,一定會守到你醒來。”
這時,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令屋內的心中都莫名一悸。到了傍晚時分,果然來了訊息,公主派了貼身的丫鬟過來請夫人去花廳議事。元夕好似並不覺得意外,她整了整儀容,站起身來讓安荷和她一同過去,又吩咐小春和李嬤嬤守在這裡。然後,一臉鎮重對小春交代道:“外面應該有老爺安排的人把守,你就好好守在裡間,記得寸步都不能離開,除了老爺和公主,一定不能輕易讓人接近侯爺,哪怕是府中的人也不行。有什麼事就讓李嬤嬤去找我,記下來了嗎?”小春連忙點頭應下,突然覺得這位印象中一向害羞而溫順的夫人,在侯爺出事後,反而更多了些沉穩的氣勢。
元夕和安荷撐傘走到花廳外,看見公主身邊的丫鬟婆子都被派出站在了遊廊下,她將傘遞給安荷收好,拍了拍濺在裙裾上的水滴,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花廳內氣氛凝重,一元夕抬頭,便看見公主陰著臉坐在上首,身旁是蔡姨娘、餘嬤嬤和一臉困惑的左太醫。她曲膝朝公主行禮,見四周氣氛古怪,半晌無人開口,便出聲問道:“婆婆急著叫我過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公主讓餘嬤嬤拿著一個托盤到她面前,冷冷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元夕抬頭看見自己親手做得香囊,正被隔得四分五裂放在盤中,心臟猛地一縮,卻仍是鎮定道:“這是端午那日,我為相公做得香囊,裡面用了芩草、排草、□□、甘松幾味藥材,有醒腦、安神的效用。”
公主冷冷一曬,道:“僅是這幾味嗎?”
元夕抬頭堅定地對上她的眸子,道:“僅是這幾味,全由我親手縫製,絕不可能有其他。”
公主的臉色更沉,對身邊的左喬道:“左太醫,你來說說,這香囊裡到底有些什麼。”
左太醫有些遲疑,但他畢竟是個大夫,決不能昧著良心說話,於是只得回道:“據老夫檢查,裡面除了這些,還有一味叫做大戟的毒草,這種毒草無色無味,只有與肌膚相觸時,毒性才慢慢滲入,短時間接觸並不會出事,只有長時間反覆觸碰,才會造成毒發。”他頓了頓,目光復雜地望了元夕一眼,繼續道:“而毒發症狀,與侯爺此刻的情況十分相似。”
公主猛地一拍桌案,手有些發抖,目光惡狠狠地盯住元夕,道:“你好生惡毒,竟將這樣的東西放在渡兒身邊,害他變成如此模樣,渡兒對你向來疼愛,你為何要如此對他!”
元夕的身子顫了顫,卻仍是抬頭直視公主的目光,道:“敢問婆婆,這香囊是誰給您的?”
公主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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