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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作陪走入了正廳,二人喝著茶隨意聊了幾句,其間氣氛卻總顯得有些疏遠客套。一則因為公主始終咳嗽連連,孟靜柔不忍讓她多說話。二則此處外人眾多,許多私房密語也不好細說。
幸好筵席很快便已準備妥當,眾人又將王妃迎至飯廳,孟靜柔本堅持與公主坐在一處,公主卻說怕將病氣過給了她,堅持讓她坐在了上席。
老侯爺在席間張望一番,始終不見蕭卿與王詩琴的身影,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便偷偷差了周景元出去詢問。
誰知周景元剛走出去,蕭卿便帶著王詩琴自門外走入,眾人一見,卻都倒吸一口涼氣。今日這樣的場合,蕭卿竟然渾身素白,遠遠看去好似穿著喪服。連王詩琴也只穿一件素衣,低眉順目走在後面,兩人無論表情、衣著,都與廳內的喜慶氣氛格格不入。
蕭卿只隨意對王妃行了禮,便入席坐下,老侯爺看得一臉慍怒,喝道:“看你這是什麼打扮,還不回去換身衣服。”
蕭卿冷冷一笑,斜眼向他瞥來,道:“我孃親頭七還未過,父親覺得我應該穿成什麼樣子。”
此言一出,席間眾人全變了臉色。老侯爺一拍桌案正要怒斥,公主已經冷冷開口道:“一個喪德敗行的姨娘,也配有人給她披麻戴孝嗎?”
蕭卿轉過頭死死盯住他,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怨恨,王詩琴連忙死死扯住他的衣袖,示意他莫在再說下去。可蕭卿卻還是笑著開口道:“公主若不是虧心事做得太多,又何必心虛得日日躲在房內裝病。”
“你!”公主未想到他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氣急攻心,顫抖著按住胸口,竟吐出一口血來。王妃嚇得捂嘴驚叫出聲,蕭渡和元夕連忙衝上去扶住公主搖搖下墜的身子,席間頓時大亂起來。
老侯爺暴怒站起,指著蕭卿大喝道:“逆子,竟敢對公主如此不敬。平日都是我太縱容你,給我把他帶下去,狠狠地打!”
王詩琴驚恐地抬起頭,連忙要替蕭卿求情,蕭卿卻已經撩袍起身,轉過頭鄙夷地掃向席間慌亂的眾人,又大步走到門前,對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幾個小廝道:“老爺都發話了,還不快去拿棍子來,爺可等不及了。”
公主扶著桌案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紙,似是受了極大的刺激,身邊的蕭渡與元夕都看得焦急不已,餘嬤嬤哭著道:“公主要趕緊回房服藥歇息,只怕是要怠慢王妃了。”
王妃連忙讓幾人先帶著公主回房,鬧出這樣的事來,其他人這頓飯也就吃得再無心思。王妃惦記著公主的病,只隨便吃了幾口,便帶著兩名貼身的侍女去公主房裡探望,眼看公主服了藥就要睡下,才依依不捨地回了棲霞院。
棲霞院上房內,侍女僕婦們已經鋪好紗幔、點上薰香,王妃蹙著眉坐在妝臺旁,若有所思地盯著屋內一株盛放的芍藥花發呆。過了一會兒,她吩咐其餘僕婦先去歇著,只留下一位最為信任的嬤嬤在房內。
這位嬤嬤是從王妃出嫁前就隨身伺候得,一看便知她有了心事,連忙問道:“王妃可是擔心公主的病。”
王妃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還有,我總覺得,公主好像變了許多。”
那嬤嬤道:“王妃與公主二十多年未見,如今都是為□□為人母,既然身份、經歷都已不同,自然不可能和未出閣時一樣。”
王妃仍是皺眉道:“可是……我也說不上,總是覺得她好像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陰鬱了。”她想了想,又嘆口氣,道:“罷了,是我想的太多了。只怕她在侯府的日子過得並不太順心,明日等她病好些了,我再好好問她。”
那嬤嬤笑道:“王妃莫要亂想了,公主生得嫡長子襲了爵位,老侯爺身邊也沒幾個姨娘,無非就是身子弱了些,能有什麼不順心的。”
王妃嘆了口氣,道:“可惜她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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