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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昭國段家第四子,也是段將軍最小的兒子,名叫段峙。此人玩世不恭,整日遊手好閒,卻是學得一手好武藝,今年年初來到南海,後來就直接住進了皇后的府中。不過,兩人並未成親,皇上大可放心。」
「真的?」裴義之微微提了些精力。
「真的,」裴勝點頭道:「段峙倒是一直想娶皇后,可她沒答應,只是不知那日為何」
裴義之的眼神又落寞下來,「我知道為何。」
「她心裡恨我,報復我罷了。」
裴勝想起一事,遲疑著說道:「皇上,據說皇后府上還養著好些面首,這」
裴義之突然抬手捂著自己的心口,此時此刻,他想起巷子裡的那一幕,依舊疼得心如刀絞。
「面首。」他喃喃的念著這兩個字,不知不覺,眼眶又泛紅了。
「她這是在報復我啊!她恨我,恨我害了她沈家,恨我那日在戰場上將她休棄,她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我!她果然做到了!」
僅僅是看著她親別的男人,他都已經承受不住了,她到底還想如何?
「裴勝,朕在想,這些年來,朕或許真的做錯了。原本以為,得到了皇位,就能給她最好的一切。可真得到了皇位,卻永遠失去了她。」
「皇上,眼下不是已經找到皇后了嗎?想必好好與他解釋,定能」
裴義之搖頭,「不會了,她已經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原諒我了。」
「那皇上想就此放棄?」
裴義之疲憊的閉上眼睛,半晌才低低說道:「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又怎會放棄?」
「我不會放的,她是我的妻,以前是,現在也是。」他睜開眼,眼底一片冰冷,「也只能是我的妻,旁的人休想!」
過了一會兒,他吩咐道:「你代朕修書一封,派人送去昭國,直接交給段景明,告訴他,這個兒子若是再不管,朕就將他廢了!」
裴勝立即炳然應道:「是,奴才這就去辦。」
裴勝一走,室內安靜下來,幽幽燭火照映著床邊的菱花帳,在牆面上打出婆娑的影子。
裴義之從懷中摸出那枚玉簪,愣愣的看了許久。這些年,他習慣將它當作是她,習慣一有心思就向它吐露。高興的不高興的,都會細細跟它分享。
這樣的習慣,哪怕到了此刻,也依舊難以改變。
他將玉簪貼近唇邊,眷念不已,半晌,才痛苦的說道:「我錯了阿虞,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可回答他的,只有玉簪上冰冷的溫度。
許久許久,他突然躬身劇烈的咳起來,伸手抹了一把,才發現臉上早已是血淚模糊。
沈府。
沈虞坐在書房,手上的帳冊已經半個時辰都沒有翻頁了。
「小姐?」佩秋端著一碗甜羹過來,「又在想那日的事?」
沈虞放下帳冊,問道:「這兩日可有收到師兄的信?」
「還沒呢,任公子去了山上已經兩個月了,上次來信說太爺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就老爺的腿寒之症還需些時日,奴婢想,估計是因這個耽擱了吧?」
六年前,任子瑜請求三皇子將沈安良放出了牢,沈虞接著人後就送去了山上,那裡四季如春,氣候溫和,還常年有養生溫泉,最是適合養病。沈安良原先就有腿疾,在牢中待了些時日後,腿疾越發嚴重,幾乎走不了路,這些年以山泉溫養,頑固舊疾總算是好了些。
任子瑜也時不時會去山上為他診治,之後便是遊歷各處行醫,一年偶有幾次回南海看望沈虞。
眼下沈虞心有憂慮,無人商量,已經困擾了兩日,她倒是奇怪那人這兩日竟然沒有來找她。不過龔飛白跟她說了,他出門時發現府宅各處都有人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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