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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你所說眼見都未必為實,耳聽豈不更虛無!”她爭辯道,“幾個市井百姓的話能證明得了什麼?逼宮也好,扳倒幾個皇子也罷,不過都是他們瞧見的手段,又怎能知他目的究竟在公在私?倘使多年後,確是聖人不仁,眾皇子亦不堪用,哪怕江山改姓又如何?”
她說罷驀然起身:“我出門了。”然後朝府外走去,到得陸時卿車前,一把掀開了他的車簾。
因帶著怒氣,她的動作稍稍大了一些。正在桌案邊擬公文的陸時卿抬起眼皮,一陣莫名,問道:“你阿兄餵你吃毒藥了?”
元賜嫻不想叫眼下看來子虛烏有的事壞了心緒,便扯開了道:“作為未婚妻的初次登場,當然要熱情似火了。”
還熱情似火。陸時卿瞥她一眼,推了下手邊一碗薄粥,示意她喝:“自己嚐嚐我等了多久。”大概意思是粥都等涼了。
元賜嫻捱了他坐,喝了一口嘗味道,然後拿湯匙勺了一勺湊到他嘴邊:“溫得剛剛好啊,不信你喝。”
陸時卿低頭看了眼她喝過的湯匙,一時沒有動作。
見他不肯吃,她說了句“不喝拉倒”就將勺子往自己嘴裡送。
陸時卿早就對她破過例了,也就是潔癖多年,遇到這般情境總得下意識猶豫一下罷了,哪知她放棄得如此之快,以至他只來得及看見她將一勺粥送到嘴裡,然後在嘴角留下一滴湯汁。
乳白的湯汁懸掛在櫻紅的唇瓣,似乎下一瞬就要被她嘬進嘴裡,陸時卿心念一動,忽覺一陣口乾舌燥,湊過去將那滴汁液飛快含入口中。
元賜嫻心頭隨之一撞,突覺車內逼仄狹小,有些難以喘息,卻見陸時卿已然坐端正,繼續擬公文,只是筆下拉扯出的一劃顫了道細小的波紋。
然後她聽見他故作若有其事地淡淡道:“浪費糧食可恥。”
馬車不比別處寬綽,一點點親密都能叫人耳熱,元賜嫻心底腹誹他找的一手好藉口,面上卻遂了他這份若無其事的意思,“哦”了一聲示意知道了,然後抬頭望望車頂,瞥瞥車壁,繼續喝粥。
等馬車轆轆行出了勝業坊,見不是往鄭濯府邸去的,元賜嫻才開口問:“六皇子不是住在安興坊嗎?”完了才恍惚記起,“他設宴似乎是下午吧,你這麼早帶我去哪?”說罷有些期待地瞅著陸時卿。
陸時卿的答案卻很正經:“有幾本公文要交給聖人,來回折返太麻煩了,你就跟我一起吧。”
“……”
真是再沒見過比陸時卿更沒情趣的人了。她心中哀嘆一聲,抱怨道:“也就是個四品官嘛,這麼勤勉做什麼。”她講完這話突然想起夢境,轉而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不過說起來,我昨天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很多年後,你竟然當了大官。”
陸時卿略微一愣:“很多年後?那你呢?”
元賜嫻一噎。她以為陸時卿肯定要問他當了什麼官,卻不料他不過關心自己富貴時,她在哪裡。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貪慕權勢呢。
她定定瞅著他,終歸沒說實話,半晌笑道:“我啊,我當然是做了大官的夫人啦,這還用問?”
陸時卿似乎也只當她說笑,扯扯嘴角,換了別的話茬:“我給聖人送完公文,還得去教十三皇子唸書,你無聊就自己去宮裡晃。”
元賜嫻一直都想跟鄭泓接觸,只是沒找著機會罷了,眼下怎會放棄,忙道:“跟你在一起,去哪都不無聊!”
她也是撩撥慣他了,情話張口就來,陸時卿瞥她一眼:“我還得去趟門下省辦公,你也一道?”
元賜嫻立馬原形畢露:“哦,這個啊,這個我就不去了,我留在含涼殿幫你看著十三皇子。”
陸時卿跟元賜嫻到了含涼殿,發現鄭泓正跟宮人一道放紙鳶,瘋得來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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