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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電話裡騙我的吧?一直跟著葉深?”陸明燁倒也不生氣,就是擔心她,道:“你要是不想回家,到我那兒住多好,環境也熟悉。洪莊被我趕走了,我也不常回家,你隨便怎麼住都行。”他掏心掏肺的,“葉深,不管我在電競方面多麼服氣他,歸根結底,他對你來說,是個陌生人。”
陶鹿不樂意了,叫道:“那能是陌生人麼?我們都住在一個屋簷下了。”
陸明燁苦口婆心,“比起來怎麼不是陌生人?咱們是知根知底的,哥哥身上哪兒有胎記你都知道。葉深,你知道他什麼?”
陶鹿呸了一聲,笑道:“誰知道你身上哪兒有胎記?我可不知道。”
“嗐,我就這麼一比方。”
“你等著,”陶鹿立下豪言壯語,“遲早我能摸清葉哥哥身上哪兒有胎記。”
陸明燁:……不對,這話題方向怎麼拐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一個妹控是強不過妹妹的。
陶鹿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陸明燁打發走了,跑到樓後小花園裡找葉深。這會兒學校還沒正式開課,人本來就很少,傍晚時分,小花園裡只有葉深一個人。
草色青青掩映下,他坐在花架下的長椅上,身姿筆挺,手中擷了一片表面蠟質的綠葉,送到唇邊輕輕吹響。哨音清朗,越發襯得他容貌清俊,比身旁鬱郁草木更惹人。一點翠色,彷彿欲從他眉宇間滴落下來。
陶鹿看得痴了,駐足不前,聽他似乎是在吹一支曲子,輕快的旋律剛起便停下了。
葉深原本垂頭在暮色中,忽然微微側頭,望向女孩站立的方向,淡淡一笑,輕聲道:“你來了。”那片葉子從他指尖悠悠飄落,歸於落紅滿地的田圃泥中。
他站起來,雙手插兜,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陶鹿,“回吧。”
“哦哦!”陶鹿回過神來,搓著臉跟上去,不知道雙手能否擋住頰上嫣紅。彷彿拍照時候,她環住他腰那一瞬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心頭髮燙,身體發麻,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是走在雲朵上。
那戛然而止的哨音,一遍一遍在她心頭回響,入夢銷魂。
說是住在一個屋簷下,其實陶鹿能與葉深見面的時間並不多。葉深本來就很忙,早出晚歸;而陶鹿重拾花滑,每天也忙於練習。雖然如此,但每晚入睡前,想著喜歡的人就在隔壁,陶鹿就對明天充滿了期待。
這一天是花滑隊伍來舞蹈訓練室做練習的日子,陶鹿特意避開,算著時間隊員們應該都走了,才來到舞蹈訓練室的更衣室。
裡面人卻還沒走完。
陶鹿才走到門外,就聽到裡面幾個女生在說話。
“這次國家隊的額外選拔,咱們基地女隊員裡楊教練可就挑了珊珊你一個,珊珊你可要大放光彩啦。”
“能不能選上還不一定呢。”齊珊珊的聲音傳出來,透著與年齡不符的謙虛冷靜,也許只是客套。
“珊珊你要是不能,我們都只能回家開奶茶店了。”另一個女生笑道,“咱們全隊上下也就原來陶鹿師姐比你好點……”
陶鹿認出了這個聲音,是一個叫趙寧寧的女孩,樸實,基本功也紮實,但因為嚴重的腿部肌肉勞損,說實話上升空間不大。
最開始說話的女生笑道:“什麼陶鹿師姐?早就不行了,從兩年前拿了世青賽冠軍之後,就再沒拿過像樣的獎,肯定是發育關沒過,前兩年隊裡都把她吹成什麼樣了?還是珊珊能笑到最後。”
趙寧寧笑道:“反正我肯定是不行的。我還是身體為重,以後就把花滑當個愛好了。珊珊加油啊。”
聽裡面的動靜似乎要出來,陶鹿提前避開,等人都走光了,才換了衣服,獨自在偌大的練功房開始今晚的征程。
只是這一晚,在更衣室外聽到的話擾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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