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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那年,和我喜歡的男孩偷嚐禁果。他在送我回去的時候,遭遇了車禍。他臨死前用身體護住了我,我活了下來。”
“他父母一開始哭得肝腸寸斷,聲嘶力竭地讓我賠他們兒子。而得之我懷了他們兒子的孩子後,兩人下跪求我生下孩子,他們負責養。”
阮白芷眸光一動,她下巴微顫,喝了一口酒。
“我把孩子打掉了。”
心頭像是一把涼風吹過,安歌看著阮白芷,眸光微動。
“我那年才十九歲,活了人生的四分之一,我不可能生孩子。”阮白芷至今能記得當時她躲在衛生間,門外那男生的父母哭著求她的聲音。
“打了孩子以後,那男生的父母就再也沒來過。我同班同學知道了我的事情,全部罵我狼心狗肺,疏遠了我。”阮白芷聲音抖了一下,但她眸光堅定,輕笑一聲後說:“但我不後悔,反正我上大學,會有新的同學,也會有新的……戀情。”
可是一切,並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發展。
“我得了嚴重的失眠和精神焦慮。”阮白芷說,“一閉上眼就是男生臨死時血肉模糊的趴在我身上問我他明明救了我,為什麼我就不能生下他的孩子。除此之外,我還有幻聽,時不時會聽到嬰兒的啼哭聲。”
“我接受過很多治療,心理醫生看了一大把,沒什麼用。”阮白芷聲音漸漸發空,“醫生說我心裡有愧,但他們認為我做的沒錯,我爸媽和我姐姐還有我弟弟都覺得我沒錯。”
“但我不是個善於欺騙自己的人,心理醫生說我沒錯,是因為他們要治癒我。而我家人說我沒錯,是因為他們是我家人。”
阮白芷眼神空洞地仰頭看著天花板,她喝了口酒,酒滑過嗓子,讓她舒服了些。
“後來,你大阿姨幫我去寺廟裡求安定符。寺廟裡的主持說,我心裡愧疚太深,要想擺脫這種境遇,就去收養一個和我流掉的孩子一樣年紀的孩子。”
說完,阮白芷眨眨眼,抬眸看向了安歌。安歌對上她的視線,眸中沒什麼表情。
她今年十六歲。
如果阮白芷的孩子沒有死,那麼也是十六歲。
這就是阮丁香為什麼說,阮白芷過得苦。她從十九歲開始,每天每夜都活在自己的愧疚中,而她還要咬著牙繼續活著。
她看著阮白芷,她今晚和她說的這些,安歌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利用了。家人之所以能做家人,是因為他們之間有著與其他人之間更為濃厚的緣分。
她需要媽媽,阮白芷需要孩子,最後她們成了母女,這就是緣分。
阮白芷覺得她被她利用,會很傷心難過,然而恰恰相反,她能對阮白芷有用,安歌很開心很高興。
所以她衝著阮白芷笑了笑,問道:“那我來了以後,你還失眠嗎?”
安歌的笑容,讓阮白芷心尖一顫,她剛說了那麼多,都沒有想哭的意思。而安歌這句話,讓她喉頭一酸。
“沒有。”阮白芷也是一笑,她看著安歌說:“自從你來後,我睡得特別安穩,特別踏實。”
“那就好。”安歌心裡一下踏實了。
阮白芷側眸看著她,一聲笑後,眼淚流了出來。
“我何求有幸,收養了你。”
阮白芷一哭,安歌有些緊張。她看著阮白芷,慌張中張開手臂抱住了阮白芷。喉頭有些酸,但安歌沒哭。她抱著阮白芷,眨了眨眼說。
“媽,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做了你的女兒。你要是不介意,我以後想一直跟你在一起。你想給我找個爸爸,我不會阻攔。你想自己過,我就永遠陪著你。”
阮白芷上床睡了後,安歌也上了床。她聽著阮白芷沉穩的呼吸聲,心裡覺得挺開心的。一開心後,就有些睡不著。她鑽進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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