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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在安歌快要沉入沼澤時,倪南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安歌發著抖,渾身冰涼。她給倪南發了條訊息,推開櫃子門跑出了陳姣的臥室。
顯然,欒箏華不知道家裡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她坐在沙發上,正一腳一腳地踹著已經躺在地上的陳姣。陳姣睜眼看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像是死掉了一樣。
“你誰啊?”欒箏華看著安歌,面色猙獰地喊了一句,隨即越過陳姣想要連安歌也打。
安歌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妝已經模糊了,嘴巴上的口紅顏色鮮豔,抹得到處都是,像個女妖怪一樣。
看著她走過來,安歌嚇了一跳,她對準欒箏華的胸口就是一腳。她長得高,腿又長,一腳踹下去,欒箏華一個趔趄倒在了沙發上。
趁著欒箏華在沙發上罵罵咧咧起不來,安歌當機立斷,一個彎腰抱起陳姣,撒腿就跑。
陳姣看到安歌,抓著她的領子,說著話,還往外噴著血,噴得安歌心驚膽戰。
“我不跑!”陳姣冷聲說,“懦弱……”
出了門,安歌將陳姣背了起來,陳姣身體輕得可怕,“能被少打一下就少疼一下,要跑的。”
陳姣渾身都疼,尤其欒箏華進門給她的那一腳。她被安歌揹著,視線有些模糊。聽著安歌的話,心裡的防線徹底崩塌了。
“讓她打死我好了……”陳姣聲音裡帶了哭腔,越來越弱,抓著安歌的手漸漸收緊,陳姣說:“我死了就不會……就不會捱打了。”
陳姣這句話,像是一根繩,將安歌埋藏在最深處的恐懼全部給拉了出來。
她渾身都在發抖,耳鳴陣陣,衝著樓梯往下跑,雙腿都跟不上趟了。
“不能死。”安歌急促地喘息著,聲音卻很穩,像是說出了她自己總結出來的真理一般篤定,“只要活著,就會有好事情發生。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身後的陳姣沒了聲音,安歌飛一樣的衝出樓道,外面正和計程車司機聊天的倪南,一眼看到了她。
他急忙將車門開啟,安歌身後的陳姣,滿臉都是血。安歌的脖子上也有血,倪南看得有些惶惶。
“先上車。”倪南開啟車門,抱著陳姣放了進去。安歌從另外一邊上了車,倪南就坐在了這邊。
“她這是怎麼了?你們沒幹什麼違法的事兒吧?”司機師傅一看這陣仗,嚇了一跳。
“被人打了。”安歌看了一眼樓道,確定欒箏華沒跟出來,她對司機師傅說:“師傅快送我同學去醫院,她傷得很厲害。”
安歌聲調一向平平,但這次竟然帶了些哭腔一般的顫音。倪南伸手摸著她的脖子,血腥味衝進鼻腔,他雙手抱住安歌的臉,擰眉問道:“你受傷沒?”
“我沒有。”安歌被倪南抱著臉,她視線對上倪南,淺棕色的眸子沒有絲毫光亮。在這一瞬間,安歌看著倪南,覺得自己像是渾身都化成了水。
她突然一把抓住倪南的手,死死的,少年手指溫熱,而她的手則冰涼。
“她被她媽媽打的。我也……我也被打過……我知道被打的時候……我想讓人救我……可是我沒有出來……我沒有出來救她……”
倪南看著安歌,他表情很平靜,心裡卻已經炸開了。他摸著安歌的臉,靜靜地說:“是陳姣不讓你出來的,跟你沒關係。”
安歌並沒有被安慰到,她垂著臉看著陳姣,心裡荒蕪了一片。
司機開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在路上的時候,聽安歌說了一些,司機心裡也是心疼被打的小女孩,忙前忙後的將小女孩送上了平車。
等陳姣被醫生和護士推進去,司機看著後座上的血跡,嘆息了一聲。
“怎麼有這樣的媽?”
醫生和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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