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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回到徐家之後,喬玉言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她不知道這種不安是因為什麼而生出來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不安什麼,因而就只能等待,等著自己和外祖母將事情的都說清楚。
或許是魏氏的事情給了她什麼心理暗示,讓她一直不得將這件事情放下。
因而眼下她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下意識地就盯緊了徐老太太的神色。
她是徐老太太一手帶大的,甚至在小時候,都一直跟徐老太太一床睡覺,因為她老人家總不放心乳母帶著睡。
這種親密的祖孫關係,比徐老太太對自己的親孫子孫女還要更甚一些。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喬玉言對外祖母也太過於瞭解,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能看得清楚透徹。
而她此時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徐老太太眉眼間的那一瞬間的僵硬,在她眼裡看來,便十分清楚明瞭。
大約是久病的緣故,徐老太太言談間都顯得比正常人稍微遲緩了一些。
她笑了笑,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道:“你的信,我都收到了,但當時整個南邊都有些事情,剛剛入秋,年成不好,不管是官府也好,商戶也罷,都是那些流民攻擊的目標。
你大表哥跑去江浙一帶做點兒事情,又做得極不穩妥,那頭的官府又不是省油的燈,溫家的那個二老爺也確實從中作梗了。
不過這些事情,雖然麻煩,但是都還可以解決,你寫信過來的時候,舒暢些,我心裡還有些驚訝,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訊息。
可你才嫁到人家家裡做兒媳婦,又是那樣的仕宦大家,我如何好與你說明白更不要說,其中還牽涉到你婆家的人。”
徐老太太一向是談判桌上的高手,不然也不能將徐家的生意做得這麼大。
她此時的這一番解釋,任憑是誰,估計也都會被她說服。
可此時聽她說話的是喬玉言,那就完全不同了,在喬玉言看來,自家外祖母這話,著實是太過於籠統了。
當時她被魏氏那般半漏不漏地說了一些話,心裡也又種種不同的猜測,但是沒有辦法證實,也就只能大約的問候幾乎,然後問起江浙一帶的生意。
說起自己聽到的一些關於江浙那邊的傳言,問大表哥一切是不是還好,問起是不是謠傳。
可是徐家這邊過去的信,實在是太過詭異,幾乎對她所有的來信裡提出的事情沒有一句回應,全部都是簡單的問候,如同平日裡寄出的最尋常的平安信一般。
這就讓喬玉言心裡覺得又害怕又緊張,要不是溫停淵告訴他,江州這邊過去的訊息,說徐家沒有看到什麼大變動,她怕是都不能好好在京城裡待著。
徐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笑著道:“知道你擔心我們,不過你放心,家裡如今一切都好,說實話,便是有什麼不好,那也就是為了錢,難道咱們這種做生意的人家,還怕輸不起麼”
就是做生意的人家才怕,生意做到這個份上,若是真的輸,可不是散盡家財的事兒。
可眼下外祖母這番話,讓喬玉言意識到,她對此事的問詢在目前的情況下怕是隻能到此為止了。
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性來說,又是另一件事兒。
“那大表哥呢他如今去哪兒了怎麼我到現在都沒見著他人難道說他現在竟然比兩個舅舅還要忙不成”
徐老太太便笑著道:“他到底是咱們家最大的一個,外頭的生意遲早有一天還是要落到他的頭上,若是要當好一個家族掌舵手,光是跟在長輩跟前學是沒有用的。
必須要讓他自己掌握掌舵的本事,可是這個本事,若是沒有見過風浪,沒自己獨立制定過計劃,是怎麼都不可能學得會的,所以我讓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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