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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玉言看著他眼睛裡的自己,長長的睫毛倒映在他的眼瞳中,自己的影子便成了一個影子。
可那裡,只有她一個影子。
喬玉言沒有說話,攀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
她感覺溫停淵遲疑了一下,然後很快便反應過來,立時反客為主,掌握這個吻的主動權。
他這個人,若要在喬玉言的字典裡找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隻能是水。
他總是那般溫潤、廣博、內斂,甚少看到他當真生氣的樣子,面對大部分的事情,也總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感覺。
哪怕他長相出色,能力出眾,可一般情況下,便是一群人在,他也總能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中。
而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縱然他是那個主動的一方,可他的主動也隱藏在雲霧之後,一切都潤物細無聲。
唯有在床笫之間,喬玉言才總能察覺到他隱藏在這副溫潤外表之下的熱情。
偶爾兩個人相處,也有情動的時候,至多也不過是於無人的屋子裡親吻,更多的事情,哪怕喬玉言不介意,怕是他自己也做不出來。
男女情事,於他的教養和規矩來說,似乎只能在床帳之內。
這於溫停淵來說,大約也是對喬玉言的尊重。
可此時……
喬玉言只覺得那顆心不像是在胸腔中跳動,而是在他的手掌中歡騰著。
她能感覺到他的剋制,同時也能感覺到他的辛苦,偏偏她心底那條毒蛇驀然就被複活了。
喬玉言抱著他的脖子,含著熱氣的聲音便輕輕地撲在了他耳邊,“小聲一點兒,應當聽不到吧!”
話音落下,消逝在著充滿了曖昧的車廂裡,喬玉言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就在她詫異於他的剋制力時,整個人忽然被他翻了個面兒,她像是要被他揉到身體裡去似的死死地抱著。
偏也就這樣死死地抱著,愣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因過分壓力而在微微顫抖。
喬玉言忽然就有些後悔,雖然這一舉動,也是因情而起,可她明知道這個人這樣的性子。
她輕輕拉開他扣在自己腰間的手,然後坐到了一旁的位子上,在他詫異的眼神中,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你今天給了我這麼大一個驚喜,那我晚上便回你一禮怎麼樣”
溫停淵面上還有些不自然的泛紅,一雙眼睛像是被水浸潤過似的看了喬玉言一眼,然後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才無奈道:“再不要這樣胡鬧了。”
喬玉言卻以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真的不要了嗎”
簡單的一句話竟然叫溫停淵語塞。
好在馬車終於到了地方,外頭程風的聲音傳進來,將車廂裡旖旎又有些許尷尬的氣氛打破。
溫停淵伸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哪裡學得這樣壞”
下了馬車,溫停淵直接打發程風帶拾葉去別處逛去了。
眼見著他要去拿冪籬,喬玉言連忙將他攔下了,“何苦來,只咱們兩個,若非遇到熟人,誰知道咱們是誰這樣好的景色,被那東西一擋,什麼也看不著了。”
這會兒夕陽西下,殘陽鋪在水裡,整個水面如一匹華貴的雲錦,泛著層層的胭脂色,這樣瞧著,倒是與它的名字十分相稱。
溫停淵便又將冪籬擲回了車上,“是先湖邊走走還是去船上”
“那自然是先逛逛。”
喬玉言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出來逛過街了,回到京城的這一年多,就算是在外頭,身邊也總少不了許多人。
這一次,讓她忽然有一種回到了前世在江州的情形來。
溫停淵將馬車交給了酒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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