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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過的最苦的日子,你還願意去過一遍嗎?”
徐倩沒有說話,只是提起那些過去,她自己也會像喬奕澤那樣,偶爾有時候,還會因為父親的病重從夢境裡驚醒,哭的很難受。
為什麼要帶上喬輕,去過那樣的苦日子,連他自己都不願意想起來的日子,為什麼要讓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去受苦。
從重慶市到城海市的那張火車票,站著一路走過去,來的時候有多美好,回去的時候就有多悲慼,那種被現實碾在塵埃裡的悲哀,在這個社會上,你說,你要多努力,才能把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捧在手掌心裡?
沒有經歷過的人怎麼會懂?
一個月兩千多的工資,晚上再去酒吧當待應生,他就算拼了命的往上爬,除去生活費,其實所剩無幾,甚至一百年以後才有付得起首付的錢,你說,我怎麼捨得我捧在手掌心上的女孩子,過上和徐倩那樣的生活?
連衛生棉也要用最差那一種,病重都只敢吃藥,害怕去醫院掛水;甚至,還要去菜市場固定蹲點,把菜葉子撿回來,做一頓美味佳餚;連父親病重,也要丟到自己最寶貴的貞潔去換一個救命的錢。
只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所有一切,無法把自己心愛的女孩子捧在手心上;因為只他知道,貧窮這個怪物有多可怕,有段時間幾乎要壓垮他的身體。
只因為他知道一個女孩子,被生活折磨的時候是有多可憐,有多脆弱的,才會害怕,當他把她帶來自己身邊,所經歷的,也許並不比徐倩好多少。
喬奕澤說道這裡,抬手捏著眉心,嘲諷一般的說道:
“徐倩,你沒有愛上一個只想要捧在手掌心的人,所以你不懂。”
我愛的女孩子是個小公主,是朵柔軟的棉花糖,是這個世界上我最不願意她哭泣受苦的女孩子,我為什麼要讓她來社會的底層,看到我如此卑微的活著?
看到我宛若螻蟻,為了明天去什麼地方打零工而發愁;看到我為了一個女孩子的貞潔,在男人的臉上揍上幾拳,最終換來對方的一句嘲諷“你缺錢,這是命,你知不知道?”
我這些年,只知道要拼命的往前爬,拼命的想要離你更近一步,可笑的是,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站的越高,離你越遠。
第69章
喬輕一直都在, 她一直在那扇小小的屏風後面, 作為過去這些事情的旁聽者, 安靜的聽著他說話:
“徐倩, 你沒有愛上一個只想捧在手心裡的人,所以你不懂。”
他有些醉了,自嘲的笑著,把那隻組裝好的鋼筆放到手心裡:
“我很清楚,這些年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你是怎麼過來的……”那種想起來就不會再想要經歷的人生, 被貧窮束縛的可怕感覺, “我不想我喜歡的人,過上這樣的生活。”
關於這些年的一切經歷, 他不想讓喬輕知道,不希望喬輕難過,哪怕這一年他的事業終於見到光明, 他卻不知道為什麼, 再也不敢踏出去面對她。
這麼美好的喬輕,像是從那時候就定格在他的回憶裡。
和她分享自己的經歷,變成了一種再也不敢提起來的過往。
喬輕靠著屏風後面的牆壁, 紅著眼眶, 又聽到他有些沙啞的聲音說:
“她很內向,單純又溫柔, 我不願意她看到我螻蟻一般的苟活。”
苟活,為什麼要用苟活, 他明明一直在努力的向上爬著。
“那樣美好的女孩子,是不忍心看到她受苦的。”
他的回憶裡全是喬輕單純微笑的模樣,是那些青春裡無與倫比的小美好,說道這裡,他甚至都要羨慕的嘆一口氣,喝上一大杯梅子酒:
喬輕從那扇屏風裡走出來,質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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