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鳶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9節,輕輕的親親,九月鳶尾,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徐倩小口小口的抿著茶,看喬奕澤還是如以往一樣,這才坐直了身子,從包包裡把那支鋼筆拿出來:
“這是十年來,她唯一一件從不離身的東西。有一次喝醉了酒,把包包甩到了小區裡樓下的池子裡,她大冬天的,踏進去撈出來……”
那時候的事情,其中的細節喬輕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那年也是他生日的那天,她從學校的樓頂上下來,因為喝了些酒,吹了風之後怎麼也站不穩,她打了車到小區門口,手上晃盪著小包包,不小心把小包包晃到了樓底下的池子裡,幾乎是想都沒想,直接踏了進去,那時候腦子裡冒出來的只有這支鋼筆,是他存在過的唯一證明。
那之後大病了一場,躺在醫院一個星期,出院以後又不得不靜養了一段時間。愛女心切的喬媽媽把這隻鋼筆藏起來,沒再給過她,後來還是某一年生日,喬媽媽問她想要什麼,她只回答:
“把鋼筆還給我吧,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忘不掉的話,你們也不能勉強我。”
選擇一生只愛一個人的喬輕,像是被這隻鋼筆下了魔咒,幾乎是形影不離,一直隨身帶著。
說道這裡的徐倩,雙手把鋼筆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繼續說:
“她以為你不在這個世界了,怎麼不告訴她呢?”
“她走了嗎?”喬奕澤拿起那隻鋼筆,迎著包間裡的燈光,還能看到上面歲月摩挲過的印記。
“明早的飛機,大概已經睡了吧。”徐倩看到他把鋼筆熟練的拆開,裡面已經沒有墨水了,也不能寫字了,他耐心的拆解開,觀察者那些微小的部件,徐倩忍不住問他:
“阿澤,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
他和徐倩的第一次見面,他怎麼會不記得呢,因為所有的後來,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
那年的喬奕澤,並不如今天這樣沉穩。
和生父乘坐著大巴車前往上海的喬奕澤,並沒有因為要擁有新的生活而開心,一路上記掛著的,除了喬輕,就是之後關於自己的未來。
從服務區回到大巴車上的喬奕澤躺在車上往外看去,視線裡是被濃霧遮住了大半個山腰的遠山,冬天溫度驟降,汽車行駛在路面上,不小心顛簸了一下,面部貼到玻璃上都是冷冰冰的觸感。
他前面的小男孩和父親躺在一起,沒有睡意,便爬起來往窗子上哈氣:
“爸爸,今年上海會下雪嗎?”
“不會吧,上海也不怎麼經常下雪。”
有人接了話茬子:
“怕是會下的,昨晚大面積降溫,聽說像城海市啊,新晨市啊這些南方城市都會下雪。”
他往那個男人說話的地方看了一眼,聽說她在的城市,是會下雪的,那時候如果順利,他應該已經到了上海汽車站了。
好想在那時候給她報個平安,聽她語氣裡關於下雪的興奮語氣。
“南方人最喜歡看雪了,我記得城海市有五六年沒下雪了。”
那個人大概也是從城海市到上海市的商人,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還不忘感嘆一下:
“上海市的雪永遠堆不起來,遺憾的很。”
和那個人沒有一起看雪,才會覺得遺憾呢?
汽車在快要靠近湖南的一個小服務區停了下來,放下去一些超載的旅客,說是馬上就要核查,喬奕澤看到那個人年輕的女人把孩子抱下了車,她就是那裡面超載的一員,但因為帶了孩子,有人好心的給了臥鋪,喬奕澤看她抱著孩子站在外面,被寒風吹的瑟瑟發抖,出去和她交換:
“你上去躺我那裡。”
今天比昨天還冷,凍了小孩子大人都不好。
王應坐在車後面看了一眼喬奕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