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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挺穩在城門前,長卿方才迎了過去。舒嬤嬤再拉不住人了,只好跟緊了些。
後頭馬車中的凌墨也坐不住了,顧不得一旁內侍還在相勸,「殿下,該由安遠侯來請旨。」他便自己下了車,目光緊緊隨著長卿身上跟著。又吩咐那內侍道,「你去姑娘身邊跟著,讓她莫太傷心。」
長卿直將阿孃扶了下車,便一把擁入了阿孃懷裡。抽泣了好一會兒,方才又將阿孃扶開來看了看。她抿著唇,縮著鼻子,手已經撫摸去了阿孃的鬢髮上,「阿孃受苦了…」
阿孃的眉眼依然好看,只是眼角下的皺紋再也遮不住了,嘴唇也因得一路幹苦,泛著白皮。那雙手,一度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今觸起來竟也粗糙了起來。
「不苦,苦了我的長卿…」徐氏知道女兒那日被帶去的地方,也不知後來到底如何,總之,都是不容易的。
「不說這些了,以後我們一家團圓,便要好好度日,蒸蒸日上。」長卿忙擦去了自己的眼淚,換上一副笑臉,又轉而看向一旁阿爹。
阮安遠早等著一旁了,直將女兒扶入自己懷裡,「我兒都長大了,都懂事了。」
那東宮內侍已經湊了過來,直在長卿身邊勸著,「姑娘,不可太傷心了。」
長卿擦了擦眼角,方才回身看向身後的馬車。殿下已經下了馬車,在等著他們了。
阮安遠這才也看到太子殿下,忙拉著徐氏和長卿長懷下了跪。「草民,得朝廷眷顧,得以特赦,還未謝過太子殿下、太后娘娘的恩典。」
凌墨望著對面長卿也跟著阮安遠跪了下去,忙叫了身後的司禮監內侍來宣了旨意,不好讓她跪久。那道聖旨上,是囑託安遠侯回朝繼續為朝廷效力,恢復侯爵,隔日入金鑾殿謝恩的話。
內侍話畢,凌墨便上前先將阮安遠扶了起來。他心還緊著那人,見舒嬤嬤也去將人扶起來了方才安心了些。
「安遠侯不必多禮。等明日金鑾殿上再謝旨不遲。今日便先隨兒女回侯府安頓修整,一家團圓。」
阮安遠又是一拜,「多謝殿下。」
凌墨這才道,「孤今日還有政務,那明日便在朝堂與安遠侯相見。」說完又指了指阮安遠身後的馬車,「安遠侯,請吧。」
阮安遠先帶著妻兒恭送了太子上車離開。方護著自家妻女上了馬車。
阮家兩輛馬車,跟著太子車輦和一行內侍、禁衛軍後,緩緩駛入了京都城門。街邊不少百姓正觀望,悄聲議論了起來…
長卿和徐氏同車,舒嬤嬤在一旁侍奉著。
自打上了馬車,徐氏捂著女兒的手便就沒有鬆開過。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將女兒看了好些回,不時還來捧了捧長卿的臉頰,「我長卿出落得越發標誌了,只可惜了當年沒能將你和國公府的婚事談定。這兩年,你是如何過的?」
阿孃剛回來,長卿沒敢與她說那些周旋在晉王和太子殿下之間的事兒,倒是將去了趟江南,被外祖母好好照顧疼愛了一番的故事,說與阿孃聽了。
長懷陪著阿爹坐在另一邊的馬車中,父子二人話就少多了。
阮安遠只問著兒子,在江南的學業怎樣,可有準備考試。外祖母的身體好不好,幾個舅父的情況。等長懷一一都答完了,他方才撩開車窗小簾,望向外頭的京城大街。
這兩年來身在北疆,他無數次內疚,因得自己錯信宋遲,方才讓侯府臨難,他實在愧對賢妻和一對兒女。如今那些冤屈就要洗清了,官場爭鬥雖是兇險,他阮安遠既然回來了,便要重新在京城立穩腳跟,為長卿和長懷撐出來一片天地。
入了夜,白日裡的悶熱,最終化作了一場大雨,瓢潑而至。
此刻的安遠侯府裡卻是一派喜氣。
門上的牌匾還沒到,長卿便讓張管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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