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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一旁聽得,都開始抹了抹眼淚。她心緊著女兒的,可阮安遠這個一家之主還未發話,她也不好開口。只等著阮安遠一旁道,「事情都落定了,也不好做其他的想。你這些時日便在屋裡抄寫經文,雖不是你的過錯,可於家法實在不合。你下頭還有個弟弟在看著。」
長卿昨日夜裡便受了累,此下腰身越發有些不是自己的了…聽得還得抄經,她正有些擔心自己心力不濟,身後卻忽的有人沉聲道。
「安遠侯可是想罰孤麼?」
阮安遠見得太子來,忙領著屋內眾人下跪行禮。長卿也由得徐氏和舒嬤嬤一左一右扶著轉身要跪。
凌墨擰眉將長卿扶了起來,又對阮安遠道,「這裡不是朝堂,不必多禮。」
阮安遠起身來,未敢多看太子臉色,又是一拜,「殿下政務繁忙,怎來了侯府。」還來了自家閨女兒的閨院,竟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正如早晨從這處出去的時候一樣…阮安遠雖是腹誹,其他的話卻都問不出口。
凌墨邊將長卿扶來自己身邊,邊道,「安遠侯,孤要迎長卿入東宮的事情,已經和徐家長輩說過了。媒人和聘禮都是有的,只是那時候你和夫人都不在朝中。」
這話,阮安遠方才已經聽長懷和長卿各自說過一回了,只是還有些難以接受,也有頗有幾分擔心起來。安遠侯府今非昔比,若長卿真是入了東宮,背後沒有一個好孃家,就算腹中懷了子嗣,寵愛怕是也難以長遠。當朝的攝政王便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殿下,阮某實在是不敢啊。阮某協夫人將將回朝,阮家的女兒怕是高攀不上皇家…」
徐氏卻見太子扶著女兒去了一旁椅子上坐下,安頓好了,她這才過去拉了拉女兒的手,懷孩子的辛苦她是經歷過兩回的,徐氏忙細聲問著女兒,「累著了?」
長卿搖了搖頭。
凌墨直回了阮安遠的話,「安遠侯不必再說這些。賜婚的旨意已經在司禮監批審,安遠侯府只等著聖旨來便好。」凌墨說完,又看了看一旁長卿,「這些時日,長卿和小皇孫正陪著你們夫婦二人住在侯府上,不可出了什麼差池。」
阮安遠只好再對太子殿下一拜,「只是,殿下若顧及著長卿的名聲,大婚之前怕是不好再在她這院子裡…」過夜了…
凌墨聽得明白這話,一口答應了。「孤知道。」說完又為了給未來岳父些臉面,補上了一句,「多謝安遠侯提點。」
阮安遠這才道,「多謝殿下體諒。」
長卿被徐氏捉著沒放手,卻見殿下來了她面前,「孤來是與你說大婚之事,你也都聽見了。」
「嗯。」長卿抿起來一對笑靨望著他,「殿下行事周到,長卿是很放心殿下的。」
凌墨想抬手去摸摸她的臉蛋,卻看著一旁的徐氏,生生收了手回來。方才清了清嗓子,與她道,「孤還得回去勤政殿,你且好好休養。」
長卿忙要起身送他,卻被他扶回去了座位上,「你別動。」
「下午,許太醫會來與你請平安脈。」
徐氏這才幫女兒謝了太子恩典,方隨著太子身後,將人恭送出去了小堂。阮安遠拉著長懷,隨著太子身後相送,小堂裡便剩得徐氏陪著長卿了。
徐氏見得阮安遠一行走遠了,方忙折回來拉起女兒的手,「你可好,跟我這個做孃的也沒個交代。這萬一照顧不好你肚裡這個,我們如何跟皇家交代?」
長卿笑著望了望一旁舒嬤嬤,「阿孃你可放心吧,舒嬤嬤剛侍奉過世子妃懷孕生產,很是會照顧女兒的。」
徐氏早就覺著這舒嬤嬤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果真不假。這才忙又問了問,「殿下昨日裡可是在這兒過的夜?」
「……嗯。」長卿答得幾分羞赧。
徐氏卻是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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