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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長卿很好。」她也雙手環上了他的腰身,抬眸望著他,這回口氣中卻是幾分定定了,「殿下不管變成了什麼樣子,長卿都會陪著你。」不管殿下手上染了多少血,長卿都會與您一同承擔…「可殿下答應我,不要為難侯府好麼?」
凌墨壓著一口氣息,「你亂想什麼?」
半晌的功夫,懷中的人沒再說話,他方才再將人撐開,再看了看她的面色,問道,「那日孤走後,安遠侯可再有罰你抄經?」
長卿抿了抿唇,微微頷首,「阿爹說家法還得是家法,可也罰得輕,就罰我抄兩遍金剛經,還未曾規定時日。該是也怕累著了小人兒。」她說著手不自覺的伸向小腹,倒是這幾日來,那裡又養得圓潤了幾分。
凌墨跟著她去探了探,「累不累?陪孤過去坐坐。」
「不行了。」長卿這才驚醒來幾分,「阿孃還在外頭等我,她這幾日心緒不寧,不好讓她一個人多待。長卿得出去了。」
凌墨無法,嘆了聲氣,「孤送你回去。」
「阿爹說了得避嫌,殿下還是就在這兒吧。」長卿說完,對他微微福了一福,方兀自轉身要出去,額頭卻忽的碰上了身後門板,「哎」地一聲疼。
這處禪房地方小,她到底不太熟悉…
殿下便將她拉了回去,仔仔細細給她揉了揉額頭,還一邊笑話她,「傻得出奇…」
長卿委屈極了。
凌墨揉著揉著便發現那雙眉間擰成了川字——被他一句話氣的。他這才湊了過去,在她眉間親了親,「行了,孤不是說你。」
「那是什麼?」
見得面前那人噘著嘴的模樣,凌墨指了指她身後,「這門板,傻得出奇。」
「……」這可不就是說她麼?
長卿最終還是被殿下送出了門外,小僧領著她回去了阿孃身邊。平安符也求到了,長卿這才護著阿孃回去了侯府。
次日一早,安遠侯府門外便來了一行人。
長卿扶著阿孃迎出來的時候,便見得是一干僧眾被慧慈方丈領著,在門外求見。慧慈方丈與阮安遠一拜,道是,太子殿下有請寶相寺僧眾,來安遠侯府做一場法事,超度一番,好保家宅平安。
徐氏面露喜色,慧慈方丈是得道高僧,那些汙言穢語,牛鬼蛇神之說該就有個了結了。
長卿直去謝過了方丈。又見得方丈身邊的小僧悄悄遞來兩份經文到她手裡。她也不知是什麼,等白日裡的超度儀式了結,送走了慧慈方丈一行,長卿方才開啟來那兩份經文看了看…
傍晚的時候,長卿捧著那兩張經文,送去了阿爹的書房。「阿爹罰的金剛經經文,長卿已經抄好了。」
阮安遠接過來那兩份經文一看,方才見得兩行筆跡,他便察覺出來不對,「你親手抄的?」女兒的字跡他又會認不出來,眼下這份經文,筆力剛勁,雖有他筆法的影子,卻又襲承了柳氏、王氏遺風。一看就就不是出自女子之手。
「是、是殿下親手抄的。」長卿下午仔細看來那兩份經文,便一眼認了出來,是殿下的筆跡。
阮安遠聽得這話,眉頭一擰,他曾為皇子鑒書法老師,殿下的筆墨他是認得的。只是不想,殿下這還真是替長卿受了阮家的家法兒…這,就算是換做世子爺做來阮家的女婿,怕是也難得疼女兒疼到如此地步,更何況,還是太子殿下…
長卿見得阮安遠臉色,該是要放過她了,幾分得意,端著一旁茶壺去給阿爹添了一杯茶。
阮安遠這才難得關懷了女兒幾聲,「你身子可好?有沒有什麼想吃的,都告訴你娘親,讓廚房裡做。」
長卿笑著,去給阿爹捏了捏肩膀,「想吃的可多了,今日想吃魚片粥、熗嫩南瓜、蝦仁兒豆片兒、鹵大肉…阿孃都吩咐廚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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