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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回晉王點給程彪的,多是老弱殘兵,真要打起仗來根本不頂用。可既然程彪此行與太子謀和,自然便是已經選定了陣營。
凌墨的掛名太子作了多年,如今終於等來自己第一股兵力。等過了豫州,他便會讓程彪下令,軍中年四十歲往上,或身患殘疾,或久病拖累之人,領了最後一份米糧放兵回鄉歸田,只留最精銳的一批與他回京城。
雖然所剩之人不多,可他有信心,接下來大周面臨的一個機會,會讓程彪手下這批兵將化殘為精。
從帥帳裡出來,杜玉恆送著凌墨回帳,卻見得明英匆匆領著許太醫往太子帳子裡頭去。杜玉恆還未反應過來,身邊的太子殿下衣襟箭步跟入了帳子,尋著許太醫問話去了。帳內地方太小,容不得太多人,杜玉恆只好在外候著。
明英也同樣,立在帳子門前。
上回在西湖小船上,明英便與世子爺打過一回照面了。當時兩人一起發光發亮,一人去了船頭一人去了船尾。眼下,她和世子爺也一同候著外頭,各自都不敢走開了。
「可是阮姑娘身子又不好了?」
明英聽得世子爺問,便也客客氣氣解釋道,「姑娘不小心摔碎碗碟,被碎瓷片兒割傷了。」
杜玉恆原以為是因得胎兒的事兒,聽得只是外傷,著實還鬆了一口氣,「哦…可還嚴重麼?」
明英道,「這,還得看許太醫怎麼說了。」她到底不敢與世子爺將話說全了,姑娘為了拿金瘡藥,用瓷片兒將自己手劃破了。
凌墨進了帳子,直尋著床榻上的人扶了過去,「哪兒不舒服?」
長卿捂著手指頭還未說話,坐在身旁的長懷便接了話去,「阿姐被瓷片兒割傷了手,想問太醫要些金瘡藥。」
凌墨這才看到她指尖上染了些血跡,好在看起來傷口並不深。他到底是鬆了一口氣,又見得她被親弟弟護著,便直將自己挪去了桌前落座下來,好讓許太醫過去給她清洗和包紮傷口。
目光落在地上零碎的瓷片上的時候,他只覺那瓷碟摔得很笨…不似是跌落在地上摔碎的,到像是被人磕在桌沿上碎的。卻聽得身後許太醫說,尋常的金瘡藥裡都有些活血的,姑娘用不得,當場給她配了一副新的。
許太醫將那傷口都打理好了,凌墨方才回來床榻邊上,將人攬進來懷裡,「怎麼如此不小心?」
長卿早和明英對好了詞兒的,「只是不小心碰落了那醃菜碟子…」
許太醫送上一個青花紋的白瓷瓶子,又囑咐了幾句不好沾水,半天換一次藥之類的云云,方才退了出去。長懷一旁在關愛了幾聲姐姐,方與許太醫也一起退了下去。
門外杜玉恆見得兩人出來,直與明英交代了聲,便也先走了,若殿下有什麼事兒再找人通傳便可。
帳子裡只剩得兩人,長卿卻被他擁得幾分心虛了,「我沒事兒了殿下,你呢,用了晚膳了麼?」她說著抬著手去撫了撫他的鬢角,那兒的白髮,她著實也是很心疼的。
「孤在那邊用過了。」
微弱的燭火中,凌墨只見得那張小臉有些發紅,他便將人抱起往床榻裡頭放了放,「你先休息,孤一會兒就來。」他刻意地和她支開了些距離,也好避免二人再動了情致,傷著腹中小人兒。
行軍得要起早,次日天才矇矇亮,長卿耳邊便傳來聲響,「起身,要走了。」
「……」連日來在徐府裡養著,她倒是從未起這麼早過。揉了揉眼睛,只見殿下湊著她眼前的,身上是一身白色內裡衣,明明是和她同褥而眠的,她昨日竟是睡得沉了,一點兒也不知道…
身上還有些重,眼皮也沉著,她將臉往枕頭裡埋了埋,「好累…」淡淡兩個字,惹得面前的人沒了聲響。殿下好似又躺了回來,被褥裡大掌繞到她背後,又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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