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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溫潤澤看得出葉天民是中校軍銜,與自己哥哥溫大林還有差距,但是老師是被軍方帶走,作為曾經的軍人,他太明白這和警員前來帶走才差異有多大。
如果換成警署的人前來,說不得他還會阻攔,馬上聯絡他哥哥溫大林。但是來的人是身著軍裝,後面隨行的全副武裝的全是軍人,再加上葉天民聽起來很有禮貌的警告,出門的時候雖然看似沒什麼異樣,但是無疑只是給老師面子而已,一個老頭也不可能在幾個壯漢前有逃離的可能。
眼睛離開書桌,在屋子裡掃視一圈,他有些詫異,當初是葉天民介紹自己認識的老師,今天又是葉天民當著他的面帶走的,這裡面自己充當了什麼角色?
溫潤澤在鄭福木居所裡發愣,另一邊帶走鄭福木離開返回基地的路上,葉天民也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
原本對鄭福木的猜測,依然受了侷限,人到底能有多自私?
鄭福木年少氣盛,才華橫溢,家裡經濟條件也允許他可以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外人都為鄭福木的書法、文學作品水平高,唯獨有一樣別人不知道的,他的繪畫水準也很高。
年少求學時,也是聽從了一位長者的建議,為避免繪畫技法和書法之間相互產生影響,最好暫時放棄一樣。
字中有畫,畫中有字,或許是好事,或許會是致命的傷,因為那個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他也算是有毅力,真的就暫時放棄了繪畫。成名之後,也很少知道這一點。
只是成名之後的另一個問題,越來越難以控制繪畫的慾望,更何況一個年輕就成名的人。他總是在琢磨怎麼才能不受影響,最後發現畫人物是最不會相互影響的。
被金薇無疑中撞見,如同開啟了他的禁錮。
金薇對他的尊敬,使得他有種面對金薇時倨傲的心態,就有了後來倆人酒後鄭福木大膽的提出讓金薇做模特的事。
本來畫完之後也沒什麼,第二天鄭福木根據昨天的記憶,又畫了好幾幅。可畢竟是酒後之作,金薇也並非無名的人或者模特,他還是知道不能在人前展示的。
再後來就有了金薇自己覺得不太妥當,鄭福木雖然不捨,還是拿出了金薇知道的那一幅燒掉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金薇的行蹤始終有王建忠安排的人跟隨,這一切王建忠當天就知道了。
也就有了後來王建忠找人開啟鄭福木的保險櫃,拍照留存下來。一直到後來時機成熟,想要與鄭福木合作的時候,用來威脅之用。
就有了後來鄭嵐遭遇人生最大變故,父母和爺爺離世之後,吳起趁機進入水雲臺管理,將書雲臺經營得入不敷出,又引誘鄭福木簽下擔保欠下鉅額債務。
一邊要還債,王建忠趁機以照片威脅,如果這個時候鄭福木的名聲再壞掉,那麼水雲臺別說維持了,那就真的要倒閉,他拿什麼來還債,又怎麼對得起當初侄孫女到處下跪借錢的悽慘。
無奈之下,只能和仇人合作。
那些年,鄭福木的封筆是對外界的宣告與大家的印象,而他實際上總是在王建忠的要求下寫了不少的作品,有的被王建忠拿去找人替名發表,然後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這個當然是要付“稿費”的,雖然少,可也在逐漸抵消欠款和外債。
鄭福木的所做作為其實就是“捉刀人”,變相的幫助王建忠在文化圈子裡,搞出了很多影響拉法帝國社會和民意的轉變。
在外人看來,當初王建忠是因為吃醋才對水雲臺下手的,可實際上一切都是王建忠的計劃。
鄭福木為了自己的私慾和“名譽”所做的事,就不只是幫兇。查到照片和畫稿,都還可以理解為私慾作祟,最多算是品質上有所欠缺,但保險櫃裡滿滿的近二十年來所寫,葉天民是看得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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