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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在外,斬過不少人…
炸果子錢二入京城沒多久,眼瞟著馬上的人,細聲問起身旁的孫屠戶,“這是誰?”
孫屠戶閉口不言,刀口子在冒熱氣兒的豬皮上刷刷地磨了兩下,只當是沒聽見了。錢二嗤了聲,“小哥兒也有架子了?”
一旁豆漿佬笑著勸,“噓,莫得罪了閻王。”
眾人緘口不語,錢二心中正發悶。一身襤褸破洞大襖子,瘸腿兒行來他眼前攤了攤手,“施捨來兩根炸果子來吧,和尚告訴你。”
錢二看清楚來人,是這甜水巷裡的無賴和尚,法號叫空行的,日日裡討食為生,人見人煩。錢二此下正心起好奇,左右盤算一番,夾了兩根炸果子,紙包都沒用,便送去那和尚眼前,“快說。”
和尚接來炸果子,咯吱咬下一口方道來,“你是新來,禁軍大統領家的二位公子都不認得?看那白麵模樣的是明二公子,英俊郎君,武藝了得,年歲雖淺,已經官拜四品同知衛。那可是多少閨女兒想嫁的。”
錢二見那青衣雖相貌堂堂,然另一匹馬上的男子更是不凡:“那紫袍的呢?”
和尚嘖嘖搖頭賣關子道,“不可說,不可說…”
錢二咬了咬牙,口袋裡摸出來幾枚銀錢,“這些給你吃頓飽飯,這下可能說了?”
和尚笑嘻嘻接過,方道,“那位爺手上的人命多,別人可都不願提。十五年前瓦剌兵臨城下,便是他一雙短刃斬了那瓦剌主將的頭顱,方才保下咱京都城。”
“嗐。”錢二笑,“這不是是該殺的人麼?怎不願提?”
和尚嘆道,“若只是這樣又怎會有今日的名聲?這位爺,十餘年來不知給新皇清理了多少門戶。又仗著軍功,貪贓!看今兒這陣仗,不知又是哪戶高門要遭殃了。”
“去去去。”和尚話沒落,孫屠戶家提著刀來趕人了,“要說去別處說,可別你在這兒耍了嘴皮子能耐,惹得我們一身騷。”
錢二這才扮起來和事老,支開了和尚,又勸著孫屠戶,“不說了,不說了,小哥兒你消氣消氣。”
小巷口上的嘈雜,被馬上的人聽見幾句。青袍拉著馬韁,故意緩了緩步子,低聲吩咐腳下親信,“那嚼舌根子的都拿去鎮撫司,鞭三十再送回來,留活口兒,讓其餘的都知曉厲害。”
親信應聲,轉身帶著小隊的人去辦了。
紫袍卻並未多留意,正提著馬韁快走了兩步。青袍從後頭趕來,“那些個多嘴舌的,我都替兄長懲治了,莫亂了我明家清名。”
紫袍微微側眸,嘴角淡淡一抹笑意,“有勞阿遠了。”
一行人穿過東街,往京都城西北角上的朱門大宅裡去。道兒上的行人漸少,多有高牆林立,石獅靈動。張府硃紅大門前,兩員八尺家丁,目光如炬,背手而立,威武十分。
張岐山位居一品內閣大臣,看門的家丁自然也頗有些見識,二人皆認得這些官兵身上的錦衣,其一便已經上前來拜,“二位都督如此早來,可是來拜訪我家大人的?可有拜帖,讓我等入府中通報。”
明遠先下了馬,扶著腰間佩劍行上前去。身後數名禁衛軍左右簇擁上來,生生將方才那二員家丁身上的威武壓了下去。
明遠皮相生得好,此下笑著,更讓人有如沐春風之感,與那來問話的家丁道,“拜帖是沒有了,便與你家大人通傳,禁衛軍明都督來府上尋他幼女張欣蘭的。”
家丁未敢抬頭,眼珠子卻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兒。“大人,我家小小姐早已出嫁,近日並未回來府上呀。”
“哦?”明遠聽得此話,話語微揚,“那便有勞小哥兒通傳,是明都督想拜見張大人。”
明遠話說得越是清清淡淡,那家丁心中便越是七上八下,然面兒上依舊未露破綻,只好一拜道,“那有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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