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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著那丫頭的手去,方捉起她手腕兒,那暖流便劃過了他指尖,他忙對阿彩吩咐,“還杵著做什麼?我房中櫃子裡有藥箱,去拿來。”
蜜兒疼得要緊,卻被他牽著往外頭去。那人悶聲不吭的,將她拉到井水旁,便兀自尋得了桶子,去打水上來。
男子身健力足,不過兩下功夫,冰涼的井水被他拎了過來。他又捉起她受傷的手,冷冷一聲“忍著”。方又拿著瓢兒與她沖洗傷口。冷水碰到傷口,像是冰稜劃過嫩*肉…
“疼…疼啊…”
明煜聽著那聲,只覺自己背後都起了冷汗。心卻依舊狠著,手上再是三瓢冷水尋著那傷口沖洗過去。“不處理乾淨,容易生毒邪。”
蜜兒卻見他額上青筋浮現,嘴唇都發了白,抬起另一隻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明煜恍然躲開,卻聽她問,“二叔,你怎麼了,面色這麼難看。”
“無事。”他慘淡收了話。
阿彩抱著藥箱跑了回來,匆匆忙忙揭開了箱蓋,尋得紗布與她來包紮。明煜方放了手。他見不到,便就不方便處理那口子,等得阿彩說包好了,他方尋去碰了碰。原本纖細的指尖,被裹著厚厚的一層。那丫頭方才包紮的時候,似是還咬著牙,一聲也沒出…
他勸:“休息去吧,你這般做不得那些活兒了。讓阿彩來。”
“……”阿彩很無助。可是見得姐姐受傷,也很是懂得疼人的。
“切肉切菜打下手,阿彩都會,可夜裡客人們來了,還得姐姐來掌勺的…”
“我才沒那麼嬌貴。”蜜兒說罷起了身,拉著阿彩回廚房,“我是碰不得水了,要碰水切菜的細活兒你來,飯菜我來。”
明煜聽得那緩緩走遠的聲響,心裡那道口子似又剌開了些…
無法,只得跟著進去了廚房,聽著她幹什麼,他便搶著先做了。只是果真到了夜市開門的時候,掌勺的活兒也只能得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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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兩日,蜜兒做不得多的活兒,便只好辛苦了阿彩。
這日朝食賣完,蜜兒便讓阿彩收了半個鋪面兒門板兒。她自己坐在店裡,藉著光線敞亮的地方,翻起阿孃留下的那本《膳譜》來。
阿孃以往在許府住著的時候,閒來無事,便從阿爹書房裡抄來些有趣的膳食方子,自己去廚房中操持著來吃。後來從許府裡搬出來的時候,這抄本子便一道兒被帶了出來。
上頭菜樣兒繁多,蜜兒識字有限,便也只讀得通順下來幾條兒。春日裡正是吃野菜的時節,方早晨帶著阿彩出門買菜的時候,見得幾樣野菜,便記得起來,阿孃這膳譜裡,曾提過菊苗兒的做法。蜜兒自買了些下來。
回到家中,尋得這膳譜讀來,遇著了生僻的字,只得拿著去問問阿彩。
阿彩哪裡識字?
蜜兒沒了辦法,奈何家中唯一識字的,眼睛又看不見。只得用筆將那幾個字兒臨了下來,還留著幾分墨跡未乾,尋得去明煜房裡。
明煜將將敷過藥,聽得有人進來,兩日來蜜兒不曾與他說過什麼多餘的話。明煜便以為是阿彩。
“藥喝了,藥也敷了。你且與你蜜兒姐姐交代便是。”
他起了身,卻聽得屋裡那人沒動…“你還有什麼事?”
蜜兒聽得他認錯了人,話裡還有幾分不耐煩。自又生了幾分脾氣。可那字兒就快乾了,怕他摸不出來,只好尋著他手腕兒去,將那臨好的紙送去他手裡,“你幫我看看,這兩個是什麼字?”
明煜聽得那把聲音,方才幾分恍然。心頭冒出來一絲喜悅,一晃又消失不見。他接來那紙張,放去桌上,手指探著那墨痕,“是淪字,和莖字。”
“……等等等等,你慢些。”蜜兒手中持著膳譜兒,正對照著回去原來的句子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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