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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看到許陌私底下纏人的模樣。

周舟自己沒有熱戀過，也不知道別人處於熱戀中會是怎樣的情形, 但許陌給她的唯一感覺, 就是粘人, 非常非常粘人。

沒見面的時候, 電話資訊不斷，一個早上能打幾通電話，發無數條微信，見了面就要摟摟抱抱接吻接到嘴腫, 摟完還不鬆手，做什麼事都跟連體嬰似的, 她走到哪他跟到哪，說話也不好好說，非常湊到耳邊，膩膩歪歪的說。

周舟是怎麼也想像不到，許陌談起戀愛來，居然是這副模樣。

好笑之餘，也有一絲的感動，被愛的感動。

如果是四年前，面對如此熱情的許陌，周舟肯定會以千倍萬倍的熱情回應，可經過這些年的折騰，她沉穩了也淡漠了。

她的心臟像破了個洞，洞口不斷地漏風，填再多東西進去，也總填不滿，她試著努力修復這個破洞，但一時半會也修不好，也許得花上點時間，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或者久到要用一輩子，可如果有他在，周舟願意努力去修補這個洞口，哪怕需要花上一生的時間。

月初的會議總是繁多又冗長，早上開還好，若是下午開，周舟就容易走神，甚至偶爾會犯困，周舟開會前，許陌才打來影片電話，說他也有個會議要開，可等周舟剛進會議室沒多久，許陌的微信就發過來了，會議進行一半發資訊來，會不會是有重要事情。

周舟也沒管是不是開小差，身子往後靠，將手機放到腿上，然後點開微信。

許陌：晚上想吃什麼？

周舟：……

之前他在電話裡說下午有個重要會議，他必須出席，結果他就在重要的會議上給她發資訊，還是這種問她想吃什麼的無聊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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