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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越發無奈了,走過去質問道:“永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欺我韓家無人嗎?”
容王依舊是連理都懶得理,徑自翻了一頁。
威遠侯怒了,上前用手按住那捲宗:“你簡直是莫名其妙!”
望著那張萬年古井一般的俊臉,他真恨不得給他一拳頭。
什麼玩意兒啊!
從小裝到頭,他不累,自己都替他累!、
容王手中的卷宗被威遠侯摁住了,於是他終於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瞥了威遠侯一眼:“你可知道,你四叔被牽扯進什麼案子中嗎?”
威遠侯看他說得鄭重,倒是一愣:“什麼案子?”
容王如星子般的黑眸平靜地望著他,淡道:“西山刺殺案。”
威遠侯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了,他呆了很久後,終於略顯結巴地問:“可當真?怎,怎麼可能?”
西山刺客一事,雖然這件事一直對外隱瞞下來,可是威遠侯自然是其中知情人,因為這件事,仁德帝險些遭刺,容王身受重傷。
如果說自己四叔真和這事兒有牽連,那不但自己沒辦法為他求情,怕是就連自己和母親都要因此受牽連。
容王淡掃他一眼,道:“念在你我自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我現在告訴你這些。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此事,更不要讓平溪公主牽扯進來。”
雖說平溪公主乃是自己和皇兄的姑母,可是到底孤兒寡母的,所依仗的無非是皇兄的仁愛和敬重罷了。
可是任何人,但凡你和刺殺皇上這種事扯上關係,任憑你地位多麼尊崇,淪為階下囚那也是一夜之間的事。
自己的皇兄,自己再清楚不過了,能得到如今這個寶座,那是踏著多少人的骨血走上去的。
平日為帝的仁慈,和關鍵時刻的鐵血手段,這些在仁德帝身上是同時存在的。
這威遠侯雖則比容王還年長三四歲,不過到底是沒經歷過事兒的,自小富貴鄉里長大,一聽這刺殺皇上的事,頓時也是驚了,沉思片刻後,終於道:“永湛,我明白了,這件事我不會插手的,也會立即寫信請我母親不要過問此事。”
容王點頭,淡淡吩咐道:“還要記住,這件事不可對任何人談起。”
威遠侯忙點頭:“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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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威遠侯後,容王微合著眸子,卻想起來當年這人要求娶阿宴的事。
他低哼了聲,忽然興致來了,想要去看看被自己關押的沈從嘉。
這個宅子是有個地下室的,極為隱秘,裡面空間很大,關押幾個人是沒問題的。此時地下室中自有人層層把守,見了容王,紛紛恭敬地跪在那裡。
容王命人起身,一層層走下去,來到了被鎖鏈困在這裡的沈從嘉處。
可憐的沈從嘉,其實原本想的是見一見阿宴,就這麼和她說破容王的事兒,誰知道根本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素雪給抓個正著。分明當時已經暗地裡查過,容王帶著阿宴進到後院,根本沒有人跟隨的。
更沒想到的是,容王這人,竟然是不由分說就把他抓起來,就這麼嚴刑拷打。
容王此時見到沈從嘉渾身已經被打得破敗不堪,狼狽地被鐵鏈子束在那裡,不由挑眉淡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冤枉?”
沈從嘉有氣無力地抬起頭,斜眼看著容王:“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容王笑道:“哦,說來聽聽?”
沈從嘉挫敗地道:“你早就認出我來了,虧我還自以為是地在你面前上躥下蹦,我就是一個笑話!”
容王收斂了笑,冷道;“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沈從嘉嘲諷地嘆了口氣:“蕭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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