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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牙,終於問座上的容王:“敢問容王殿下,你說四海錢莊之沒落和我兒有關,可是你卻要知道,我兒不過是在四海錢莊有些許乾股罷了,我兒犯下種種罪行,難道只為了得那星許好處?今日四海錢莊之主何在,難道此事和他竟無半點干係?”
容王聽到這質問,眉眼都沒動一下,只是抬抬手。
於是周圍的人頓時明瞭,當下帶來了沈從嘉。
沈從嘉戴著腳鐐,衣服襤褸,透著暗黑色的血痕,臉上紅黑夾雜,看上去就像一個鬼一般。
他艱難地走過來,早間的陽光從旁邊的桃樹枝椏中灑下來,落到他的眸中,一時他有些覺得刺眼,只好眯起了眸子。
容王抬了抬眸,淡道:“羽飛,說給大家聽。”
於是蕭羽飛上前,沉聲宣道:“此人姓韓名齊飛,乃是韓四爺的之友,如今為四海錢莊之主。他曾簽下一份文書,言明四海錢莊四分之一為韓四爺所有,四分之一為知州李慶同所有,其餘二分之一,為韓齊飛自己所有。”
說著,他拿起一旁的一份文書,呈現給大家看。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看過來,卻見上面果然是寫明瞭這個,且有知州大人和韓四爺的手印畫押。
韓老夫人見此,臉都白了,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自己兒子,哆嗦著挪過去,拿起柺杖劈頭蓋臉地打向韓四爺:“畜牲,你說,那些事真得是你所做?”
韓四爺低著頭,如木頭一般任憑韓老夫人打著,連吭聲都不敢。
威遠侯上前,忙扶著韓老夫人勸慰道:“祖母息怒,想來四叔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
話說到一半,忽而想起容王之前說的話,他頓時把後半截勸慰的話縮下去了。
說白了,若是容王所說為真,那韓家甚至可能是抄家滅門之罪。
誰知道這邊韓老夫人打了一番自己兒子後,竟然噗通一聲陪著跪在那裡了,對著容王一邊磕頭,一邊淚如雨下:“容王殿下,實在是老身我教子無方,才使得他犯下這等罪行,還請容王看在你和威遠侯平日的情分上,看在死去的駙馬情面上,也看在平溪公主的情面上,從輕發落!”
容王挑眉,淡道:“老夫人,你可知道,這位韓齊飛為何被本王囚禁之後嚴刑逼供,又是否知道四海錢莊的錢財都運往了哪裡,去做什麼勾當?”
這話聽得老夫人一愣:“容王,你這是何意?”
容王眸中泛冷:“韓齊飛原姓沈,名從嘉,乃是本朝叛逆,先投南蠻,為南蠻出謀劃算,實為背祖離宗之輩,後南蠻戰敗,假死以脫身,改頭換面,勾結了北羌之人,意圖謀害皇上。”
這話一出,不但老夫人聽愣了,便是在場眾人,都呆在那裡,不敢置信地望著一旁那個神情蕭索渾身汙血的囚犯。
他們這群人,平時便是手腳不乾淨,貪了一些,也是有的,如今看著這一場熱鬧,原本以為不過是強搶民女收受賄賂結黨營私罷了,萬不曾想,竟然是刺殺皇上,那可是株連九族的謀逆之罪啊!
頓時,一眾人等臉色都難看起來。
當下紛紛在心裡暗自回憶,自己是否和那韓四以及知州大人有過交道,以往交往過密的,不免膽戰心驚,平素沒有交往的,自然是鬆了一口氣。
容王望著這場上呆若木雞的眾人,已經有些不耐了,蹙眉道:“韓老夫人,各位大人,莫非你們還要追問本王關於這沈從嘉刺殺皇上的證據?”
一時眾官員忙搖頭道:“既是容王親手辦下的案子,自然是不會有錯的!這等刺殺皇上的謀逆之事,實在不是下官等該過問的。”
此事那韓四爺和知州大人也是嚇傻了,盯著沈從嘉,結巴地道:“他,他說得……可是真的?”
沈從嘉削瘦的臉龐上幾乎看不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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