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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睜開眼,拉起她的手放在額邊,示意她繼續,「蘇璃。」
「嗯?」
「你可知當我第一次在軍營中見到你時,是個什麼心情?」
蘇璃沒接話,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那時在榻上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你撲在塌邊哭得傷心,滿臉淚痕十分關心我的模樣,讓我心裡有一絲動容。當時便想,這女子雖幾分妖冶,可總歸是對我好的。」
「可你後來不是也沒信我嗎?還讓人去查了我的底細。」
「你如何知道?」
「秦忠都跟彩雲說了,你當時對我做的總總事我可記得一清二楚。」
韓湘君咬牙暗罵,秦忠那個狗東西,為討好個女人就背叛他。
「你可不能怪他,是我讓彩雲去套話的。」
「你套這個話做什麼?」
「記仇,想著以後一筆一筆的算帳。」
韓湘君笑了,問道:「那你想如何與我算?」
「這個不能告訴你,與你說了,你豈不是有對策了,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韓湘君拂開她的手起身,「也別到時候了,就現在吧,反正你也睡不著,新帳舊帳乾脆一起算得了。」
說著就將她摁在榻上脫了個乾乾淨淨,氣得蘇璃大罵他無恥之徒。
帝後兩人大半夜的鬧起來,沒羞沒臊的,倒惹得殿外的宮人們臉紅不已。
次日。
蘇璃抱著糰子在廊下投餵他的小狗。小奶狗如今長大了許多,糰子已經抱不動它了,但他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花花。」原由是,糰子之前看見小狗在草鋪裡打滾,樹上被風吹落的花灑在它身上,糰子指著它大喊「花花花花」,於是後來眾人都開始喊這個名字。
花花吃得有點多,肚子圓滾滾的,吃完還舔了舔糰子的小胖手,奶孃趕緊捉過去,用巾帕給擦乾淨。
蘇璃見她緊張的模樣,說道:「倒是無妨,讓他多與小狗狗玩鬧無礙,只是注意別吃手就行。」
「娘娘,奴婢以前在老家時,見過狗咬人的,雖是玩鬧可馬虎不得。」
蘇璃瞥了眼還在地上打滾的花花,「狗最是忠誠的動物,也是人類的好友,若是主人待它好,它斷不會咬人的。」
「娘娘說的是,奴婢見過的那隻狗髒兮兮的,以前是個秀才養的,後來秀才考中舉人搬走了,倒是看不起那看家的土狗來,便撂著沒管。後來村裡有人想捉了它去吃狗肉,那狗都瘦骨嶙峋的,身上都沒二兩肉呢,可憐見的,被人一棒子敲瘸了腿,後來就變得兇悍了,逮著人就咬。」
蘇璃沒什麼心思與她說話,她看著廊下的芍藥,想著心事。昨晚上韓湘君的頭疼令她擔憂,如今他的頭疼之症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了,她也知道他將秦忠派了出去到處尋名醫,可能否尋到,是否有把握,接下來他又該如何應對,她一個字都不敢問。
怕他也說不出答案。
如今朝中暗流洶湧,內外憂患,他忍著頭疾還要分神處理這些事,所承受的壓力卻從未對她傾訴過,反而安慰她莫要擔憂。
但怎能不擔憂呢?只是不能表現出來罷了。她作為後宮之主,遇事要穩重,下人們都看著呢,但凡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被人大做文章,她連一丁點憂慮都不敢寫在臉上。這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為他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
想著想著,遠遠的見蘭英從角門處進來。
「娘娘,六公主的嫁妝單子,奴婢已經清點過,您看看。」她將一個匣子呈過來,裡頭堆放著厚厚一疊嫁妝冊子。
「你清點過,我就不看了。嫁衣試過了?可還合身?」
隨同來的尚衣局劉掌司笑著說道:「娘娘上次跟六公主說瘦了穿嫁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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