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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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另一聲槍響。
男人躍躍欲試地掏出腰間佩槍,幾乎沒有瞄準便扣下扳機。兩發子彈在空中撞擊,爆出了小小的火花,然後,男人的子彈與凌鷹的子彈一齊命中人形靶的頭部。
「呼——」男人吁了一口氣,俐落地收回佩槍,槍身上似有什麼雕飾,在凌鷹眼角一閃而逝,他看不清。
「好險好險,技術還沒退步,沒有在鷹鷹面前丟臉,嘿嘿!」瑕俏皮地吐了吐舌,眼尾的血痣輕佻地揚起,衝著凌鷹滿臉桃花笑。
凌鷹有些怔愣。竟用子彈將他的子彈打回原本的路徑……?!這槍法,若說是業餘人士,會不會太精練了些……簡直就像……以槍為生的殺手……
這念頭才閃過腦海,瑕的臉孔便突然放大了數倍,幾乎與他鼻尖碰鼻尖,眼對眼。手臂也順勢摟上了他的腰。
「想什麼呢?鷹鷹?是不是我這幾天都不在,讓你寂寞了……對不起嘛……」
男人嘟著嘴,楚楚可憐地這麼說。明明是俊朗的五官,偏生要皺成小媳婦兒的苦情樣,凌鷹看著也不禁失笑。
他勾起唇,推了推男人的肩,不太習慣貼得這麼近與人說話—但男人似乎很習慣與人肢體相親,從海邊那天之後,親親摟摟抱抱,男人都做得極其自然。若不說,旁人可能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人……
「沒有的事。醫生你忙你的,不用顧忌我。我會自己找事做。」他收斂心神,笑著這麼說。
這幾天,男人都早出晚歸,不知忙些什麼,凌鷹也沒有特別探問。如果醫生想說,他便會自己說,否則,自己要用什麼立場追問?他也不明白。
腰間的手臂突然強勢地收緊,勒得他肋骨生疼,竟似有一絲怒氣……但男人的臉孔卻還是笑咪咪的,形成強烈的反差。凌鷹眨了眨眼,有些無所適從。
「真討厭啊……本來想聽鷹鷹說一句想念我的……」男人連抱怨也是半真半假的,分不出是真心還是玩笑。「說說看嘛……你看你那晚說喜歡我,說得多自然……」
凌鷹微微脹紅了臉。他回想起自己在汽車旅館那天晚上,被操得神智昏茫,似乎順著男人說了許多事後回想起來想一頭撞死的話……沒想到男人竟提這來調侃他。
他半羞半嗔地睨了對方一眼,那眼神即使無意,也像是在勾人一般。就見男人先是一愣,然後眼眸一沉,下一秒,霸道的唇便堵了上來—
這是……怎麼了……?
凌鷹無措且被動地承受著唇上的碾壓及啃咬,從中可以感受到男人萌發的熱情。可他其實不太確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對方突然有了這興致?
火熱的大掌撫上他腿間,凌鷹嚇了一跳,慌忙地想併攏雙腿。
「別……」模糊的抗議很快被火熱的唇舌吞吃。凌鷹又急又無奈地想要掙扎,身體的核心卻還是隔著布料被摸個正著,被忽輕忽重地按壓。
「別…在這……」他又要閃躲下半身的毛手,又要在綿密的親吻下覓得說話空檔,當真是左支右絀。
總是這樣……男人性致一來,幾乎是不顧場合的—像上次在海里,浴室裡……後來回到宅子,偶爾也是在走廊上突然有那意思,便要脫他褲子,每每將凌鷹嚇得『花容失色』。究竟是他迂腐還是怎的,像這樣的親密之事,要在這些個沒遮沒擋的地方進行,光想到就令他頭皮發麻。
幸虧男人截至目前為止都還算遷就他,沒當真在外頭逼他就範。
瑕退開了唇,微微喘著氣。長指已經挑開了凌鷹牛仔褲的鈕釦,但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就做一次……不行嗎?」他不死心地問。
哎,每次都中途剎車,真的對身體不好啊!
凌鷹臉上的紅潮已經蔓延至頸子,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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