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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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好說歹說,塞給男人一把傘。男人有些遲疑地接過,向他們二人點點頭,離開了診所。
「看什麼?人妖。」瑜滴溜溜打量的目光毫不遮掩,瑕一時又管不住自己的毒舌。
瑜氣呼呼地鼓起頰,決定暫時不理會對方的人身攻擊。「感覺是個很神奇的人呢……是吧……護法……」他拐彎抹角,無非是想套話。
瑕不理會他,探手進櫃檯,抽了男人的病歷,細細翻閱起來。
凌鷹……可真是個剛烈的名字……可是笑起來,卻純真又可愛……話說他是不是還有虎牙……
瑕皺起眉,察覺自己的心思似乎轉到了奇怪的重點上頭。
不受他心控的人啊……小時候,與他同是『破心者』的師父曾說過:除了眼盲與昏迷不醒的人之外,只有一種人無法被心控—
心性純良,沒有雜念的人。
心性越是清明,精神力越是牢不可破,心控起來也就越不容易。
不過,師父說:像這樣的人,少之又少……
少之又少啊……長指來回撫著病歷上蒼勁的簽名,沉吟著……至今從沒遇過呢……竟在此時遇上了……是單獨的巧合,還是……?
瑜在一旁探頭探腦的,觀察著瑕多變的表情,不敢出言打擾。
瑕動了動唇。「喂,人……」
「瑜,護法,我叫瑜。」為免再次受到人身攻擊,瑜笑咪咪地,很快接話。
瑕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道:「你不是要好好表現嗎?機會來了。」他『啪』地一聲闔上了病歷。「跟著他。」
黑色座車無聲無息地在佔地廣闊的宅邸前停下。門口兩盞白燈籠隨風搖晃,慘白的光線在雨夜中更顯淒涼。
凌鷹下了車,立刻有手下替他打傘。他搖了搖頭,自顧自地撐起方才在診所裡拿到的舊傘,不顧屬下奇異的目光。
穿過前庭花木扶疏的小徑,還未抵達正門,老傭人便氣喘吁吁地迎了上來,喚道:
「鷹總管,天罡、天勇、天威叄堂的堂主都來了,上過香之後也不願離去,堅持要等到你回來。」
凌鷹面色未變,僅問:「少爺呢?」
老傭人擰著眉,回道:「少爺躲在房間裡,說怕叄位堂主對他不利,連飯都不出來吃。」
凌鷹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平靜地說:「知道了。」
「鷹總管,這麼晚了打擾你和少爺休息,實在過意不去。但我們叄人心繫青幫未來,不把話說開來實在難受。」
天罡堂的堂主—盧勳,是一名長相斯文,書生樣的中年人。唯有那雙叄角眼洩漏了他性格中陰狠果決的那部分。就像他此刻雖說著『過意不去』,但表情中可未有半點過意不去的樣子。
凌鷹已經換下了溼衣服,神態平然地道:「盧堂主的為人,我是知曉的,有什麼凌鷹能幫忙的,請指示。」
他們叄人為何而來,他心中已有底—事實上,自從幫主死後,大多數的人前來,抱持的疑問與動機,都是一樣的……差別只在於客不客氣,迂不迂迴。
來訪的叄人對望了一眼,盧勳代表開了口:「鷹總管客氣了,指示不敢。我們只是想確定……大哥死前的留書,當真是有的嗎?」
果然還是這事……
凌鷹垂下眼,眸底的無奈一閃而逝。他平鋪直敘地道:「自然是有的。我之前,也已經出示過印璽。幫主在遇難前,便已經將血書與印璽交給了我。」
天勇堂堂主—關勇—一雙瞳鈴眼一瞪,忍不住插話:「鷹總管,那大哥他……真是冥門所殺嗎!?他是不是……早就料到自己……」他與過世的幫主感情甚篤,說到最後,一名壯漢也不禁紅了眼、哽了喉。
青幫幫主—宋玄,在妻子忌日那天,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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