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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又不感興趣。”
裴以恆被她這個回答氣得笑了，他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感興趣呢？”
“除了圍棋之外，你會對別的感興趣嗎？”
裴以恆直勾勾地望著她：“你，所以我想知道關於你的所有事情，因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顏晗愣了愣，一瞬間想起他說過的那句話。
——比起圍棋，他更喜歡的是她。
“顏顏，你可以依靠我的。”裴以恆抬起眼睛，安靜地看著她，那雙一向清冷的黑眸浸著柔軟，他耐著性子說：“不管你出了什麼事情，你都應該跟我說。依靠一個人並不讓人覺得你軟弱，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試著依靠我。”
顏晗輕咬著唇瓣，半晌才說：“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我想讓你全心全意地準備比賽。這些事情不應該打擾你的。”
她並不是因為什麼自尊心才沒告訴他，她就是不希望任何一件事打擾到他。
他是職業棋手，沒有什麼比他的比賽更重要。
裴以恆嘆了一口氣，伸手攬住她，低聲說：“你也太小看我了。”
許久之後，窩在他懷裡的人，眼睫輕顫了幾下，微微掀起眼皮，望著上方的人。她聲音小小的，透著一股子不確定，“那你現在還生氣嗎？”
“嗯。”男人從唇邊擠出這個聲音。
顏晗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會生氣很久嗎？”
裴以恆的下巴擱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了兩下，她的頭髮特別烏黑，但是很柔軟，透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應該是她用的洗髮水味道，奶甜奶甜。
他不說話，顏晗在心底輕輕嘆了一下。
看來，這次不好哄了。
*
裴以恆剛回來，不過他洗了個澡之後，又坐在窗邊繼續下棋。顏晗在他洗澡的時候，回家去了，說是要準備事情。
等他一盤棋下完，外面的天空已經完全暗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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