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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那簫宇本就因為舞劍而熱的發紅的臉就更紅了,他膚色黑,人又高又結實,如今因為害羞,差不多算是臉紅脖子粗了,一整個大個子杵那,像個燒的發紅的鐵棒子。
鐵棒子一開始想搖頭否認,又怕動作被柏樹後的姑娘給瞧見了,就不敢動,就連辯解的聲音都是壓低了的:“聞小娘子莫要打趣,青女與我,坦坦蕩蕩......”
坦坦蕩蕩.......
這句話就透漏著及其明顯的不坦蕩了。
許粥粥隱著快要忍不住的笑意,依然一副天真表情道:“我姐姐說,對待心上人就應該坦坦蕩蕩坦誠相待,冬郎小哥講的不錯......”
簫宇急的口舌都要打結了,一頭的汗頭髮都要兜不住,也不敢去看臉色沉地快要滴水的簫棗棗,只一味朝著許粥粥解釋:“聞小娘誤會誤會,我與青女並非其他關係,只是,只是相識,只是相識!”
許粥粥看了看那柏樹後的姑娘,適才簫宇的聲音有些不自覺的提高了些,也不知道那聲音會不會被順勢而過的風帶過鑽進那柏樹後姑娘的耳朵裡,反正她看到的就是,原本那柏樹後還能看到的裙子的一角,如今被遮地嚴嚴實實,連一根頭髮絲都看不到了。
對面的簫宇自然也察覺了許粥粥的目光,他幾番忍者,終於忍不住,也跟著飛快扭頭看了一眼,卻被畫面給愣住了,因為他看不到那個叫青女的姑娘了。
失落湧上了他的面色,他垂頭喪氣,以為那青女已經走了:畢竟那些圍觀的姑娘也稀稀拉拉的走了個乾淨,大概本就是陪著青女來看簫宇舞劍的,結果熱鬧沒看成,被人半路打斷興致,總不好接下來去看簫宇被教訓的熱鬧吧?
簫宇以為青女走了,但是許粥粥和簫棗棗卻知道,那姑娘並沒有走,只是躲在了那顆柏樹之後,躲地嚴嚴實實,一點兒也沒叫簫宇察覺。
原來那柏樹那樣大呀......
原來那姑娘那樣的瘦小.......
一顆不大不小的柏樹都能夠嚴嚴實實地讓一個少女完完整整的躲起來,躲在樹的陰影之下。
同樣作為女孩子,許粥粥忽然覺得有些替那個叫青女的姑娘心酸,不是心酸於簫宇的否認,也不單獨是辛酸於簫宇的怯弱——那麼大的一個大個子,被比自己身高和年齡都要小的小叔的冷眼之下,就直接否定了自己的心意。她明明看得出來,那姑娘對他有意,那簫宇對姑娘也有情:剛剛舞劍的時候,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把姿勢定格的方向朝著那姑娘,由此正大光明的和那個姑娘打個照面,即便是沒法最好的如此照面,他也把自己的左臉呈現在姑娘面前。
簫宇已經是成年人的骨相了,他的下顎角很是方正,類似於一種不那麼聲音的國字臉,粗眉、大眼、國字臉,高個,這種長相不管朝代如何,都屬於國人審美標準中正氣的代表。
就好像當年的那個小品:“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朱xx濃眉大眼的傢伙......”
那個小品裡的演員,就是如簫宇這般的正派長相,恩,就是屬於往那裡一站,就是個活脫脫的正派人物,即便是上了刑場,那頭顱也要四十五度角高昂的那種。
如今長得標準正派臉的簫宇卻垂著頭,如一朵被冰雹和大雨打的蔫了吧唧的雞冠花,面對這一臉不悅皺眉的簫棗棗,一言不發,或者是一聲不敢吭。
簫棗棗不動聲色的把目光從那柏樹之後移到了簫宇的身上,以為青女姑娘已經離開的簫宇還在喪氣,並沒有察覺簫棗棗眼神的波動。
他聽到簫棗棗問他:“青女?之前從未聽過,留鄉來了新戶?”
簫宇道:“回小叔的話,她是穿花溪旁邊許巷裡第三戶人家的侄女,前陣子才來投靠......”
簫棗棗想了想:“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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